应得不行。 谁不是呢,秦嘉阳脚趾也快把鞋挠破了。 徐澜稀罕问:“阳阳你不也是……啊?” “是啥啊,”秦嘉阳跺着脚和昔日偶像划分界限,“我们gay也不都是这么肉麻的好不好!” 那边你侬我侬的俩人完全不受影响,还在自以为小声地咬耳朵。 过了会儿,隋焱突然懒洋洋出声:“瞅哪儿呢小孩儿?”他看的是阮乔。 秦濯上前一步挡住,冷着脸:“注意你的称谓。” 隋焱翻了个白眼,手搭在秦嘉阳肩膀上。 其实隋焱没冤枉他,阮乔确实偷看来着,他就是忍不住好奇那个老问题,尤其当两人站一起,看着都挺高挺结实的。 所以嘉阳和隋焱到底谁那个呀。 隋焱勾唇:“那你问阳阳。” 阮乔后背一麻,隋焱叫阳阳这语气跟秦濯叫宝宝很是差不多。 他好像悟了。 手指向下指了指:“嘉阳,所以你是……” “我不是!”秦嘉阳抗议。 阮乔张大了嘴,隋老师竟然不是美攻,据说跳舞的都可有劲儿了呢。 秦嘉阳被看得脸红,非常肯定说:“至……至少有时候不是。” “哦~”阮乔又懂了,礼尚往来眨眨眼睛问,“那你好奇我不。” 秦嘉阳:“。” “……”阮乔满头黑线,“你什么意思啊。” 秦嘉阳友善地咽了口口水问:“那乔乔,你是不是有时候也会在~”他指了指上面。 阮乔:“嗯……有时候,有时候。” 众人:“哦~” - 突然一夜之间门,认亲的认亲,换亲的换亲,大家心里都不稳当,明面上嘻嘻哈哈过去,各自再散了消化。 终于送走一堆电灯泡,秦濯把阮乔堵门口小玄关。 “你干嘛。”阮乔低头看拖鞋。 秦濯捏着后颈迫使他抬头,勾着尾音问:“阮阮怎么对那个问题那么感兴趣啊?” 阮乔:“好奇呗,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笨,”秦濯好笑,“你让别人来猜你,你一个人还能分上下?” 阮乔捂住脸:呀! 八卦上头了上头了,他咋啥都往外问啊,这不就是承认他跟秦濯的关系吗。 秦濯得意:“而且听起来很像现在还继续呢。” 阮乔拒绝,想溜走。 “阮阮,我眼睛疼。”秦濯突然说。 “啊?”阮乔顿时停下。 刚要担心,看见秦濯曳着眼尾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又在耍心思。 一脸麻木说:“哦,我帮你打秦医生电话。” 秦濯抓住人袖子,大鸟依人说:“秦医生来了也不管止疼。” 阮乔:“那我管?” 秦濯:“吹吹就不疼了。” 阮乔:“秦总,您三十五了!” 秦濯露出受伤的表情:“只有小孩儿才能要吹吹吗?我不知道,我小时候疼了也没人给我吹。” 阮乔:“……” 吹吹吹! 就当照顾今晚受到重创的大龄儿童了。 阮乔知道秦濯是没事找事,当然不会真对着他眼睛吹。 小心翼翼地嘟着嘴。 清浅的气息有时候拂过眉梢,有时候擦过脸颊。 秦濯要吹眼睛,自然是睁着,一双俊美到邪气的桃花眼背着光都灼灼动人。 据说两个人对视太久,不是要打架,就是要接吻。 阮乔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小玄关灯光幽微,风铃叮咚,秦濯不要脸地顶了上去。! 第55章 正文完 秦濯突然靠过来。 阮乔被吓得往后一躲,脑袋撞在什么东西上。 秦濯的掌心垫在他后脑和墙壁之间门,指腹划过让头皮微微发麻。 阮乔挣了挣,修长有力的手指慢慢向下捏住后颈,桃花眼笑得三分蛊惑,低声问他:“躲什么。” 阮乔耳热:“躲老流氓。” 老流氓掌着后颈,拇指拨弄红透的耳垂:“知不知道说眼睛疼是骗你的。” 阮乔抿抿嘴。 秦濯散着腔调:“知道是骗你的还过来,那你也是小色鬼。” “我不是唔唔唔#^%*” 阮乔半句话没说完嘴巴就被秦濯硬挤在一起,挺翘的唇珠变得更加圆润,秦濯噙着笑问:“那刚才谁冲我嘟嘴。” 被视线扫过的皮肤在微微发烫,秦濯俯身一点点靠近,浓烈的男性气息在空气中点出火花。 阮乔睁大了眼睛,高挺的鼻梁落在他鼻尖,继而轻轻剐蹭。 脸颊的肉软软的,鼻梁顶在哪里都能卡住。 秦濯这时也不急,唇似落非落,像个恶劣的浪荡子,明明细腰软桃都落掌中,还要忍出一副坐怀不乱的谦谦模样。 “呼吸啊,小笨蛋。” 他退开一点,阮乔这才喘上气来。 秦濯忍不住笑起来,没亲到人,心里却软得化开。 阮乔被秦濯用力拥住,很紧密没有缝隙的拥抱。 他本以为这人又要乱来,却感觉到一分特别的珍重和依赖—— 秦濯第一次在拥抱时把一部分重量放在了他身上。 秦濯枕着阮乔和他比来算是小巧的肩头,像在汲取能量,这样小小一个宝贝,却总能给他踏实和温暖,像一块揣在心口的暖宝宝。 “晚了太多年,我不想要了。”秦濯没头没尾地开口。 阮乔知道他在说什么,言语间门泄出的那分落寞让他心口揪在一起。 不管多成熟的男人,在父母面前也是个孩子,而秦濯刚刚亲手拒绝了他的父母。 阮乔垂在身侧的手抬起,回抱住秦濯轻声说:“你有义务赡养他们,但没人有资格逼你去爱一对失职的父母。” 秦濯眉心在阮乔脖颈蹭开,抬起头说:“你没有劝我原谅他们。” 阮乔很淡地笑了下,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劝的。 他从小被爸爸妈妈疼爱着长大,父母会爱孩子在他看来就是本能,也许方法会有不对,但爱护之心是一定的。 可这些年阮乔见到或听闻了很多没有底线的事情,父母为了毒资卖掉孩子也不是没有。 秦绍和蒋曼云在秦濯幼时故意缺位,甚至放任私生子不断伤害他,现在两人之间门矛盾解决,才想让被当做工具和炮灰的孩子回来,就像秦濯说的,没这个道理。 没有人能替他做决定。 阮乔慢慢眨了下眼:“秦濯,我不是以前的小菩萨了。” “嗯,”秦濯捧住阮乔的脸,看进他眼睛里,“以后当我一个人的小菩萨好不好。” 说罢秦濯笑了,额头和阮乔的抵在一起,竟然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说:“求求你了,小菩萨。” 他又认真叫了一声阮乔的名字。 阮乔有预感秦濯要说什么,心里有点发烫。 他们明目张胆地暧昧了这么久,也许过了今晚关系就要不一样了。 “阮乔。” 秦濯刚开口,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秦濯:“……” 阮乔松一口气,趁机推开秦濯:“接电话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