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那把扬在空中,还未划下第二道伤口的剪刀于此被保安打落在地。 这一刻江泽叙清楚的知道已经安全,这才缓缓的松开圈住时初的双手。 脸颊紧紧贴着时初的脑袋,在她耳畔处轻声安抚道:“没事了,别怕。” 时初哪里会害怕他,如果害怕的话当时都不会义无反顾的冲上来,想要去保护江泽叙 “我没有害怕,我是……” 时初还没有解释的机会,转头便看到了江泽叙手臂上的那道伤口,正不停地往外冒着鲜血。 “你被划到了?” 时初被这道血淋淋的伤口吓到了,目光都有些呆滞了。 江泽叙自己没觉得这伤口有多严重,用着很轻松很随意的态度安抚时初:“没事,小伤口。” 时初眼眶不禁有些泛红,缓缓抬起自己的手,轻轻触碰了一下伤口,指尖瞬间沾染了鲜血。 江泽叙尽可能在时初触碰到自己的那一刻忍住了疼痛没有发出声,但手臂还是会有痛感的本能往回缩一下。 时初此刻说不出一句话,只能顶着那一双湿意绵绵的眼睛与江泽叙对视着。 这个对视包含了太多情感。 两人的内心都非常清楚的知道。 他们在互相保护着对方。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7-31 02:28:38~2022-08-01 02:32: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ehun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8章 疼不疼 周围那一群看热闹的人依然躲在各自安全的角落里, 不敢出来,最多就是一两个脑袋探出来看看情况。 大概是被刚刚那副场景吓到了,谁也没有料到男人的情绪会突然间如此激动,直接拿着剪刀直接上去刺人。 好在保安来的及时, 控制住了那对夫妻, 才避免一些恶□□情的发生。 而刚刚被江泽叙拉到一旁的两个小护士站在旁边。 看到江泽叙右侧手臂流着血, 被吓得脸色惨白,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是新来的护士,没经历过这些事情。 话都说不利索, 声音颤抖着:“江医生, 你的手……流血了。” 江泽叙自然知道, 自己的手臂正隐隐作痛,怎么会没感觉。 只不过他没在意罢了。 江泽叙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时初身上, 温柔拉过时初的手腕, 顺滑至她的掌心,紧紧与之相贴, 全部包裹住。 “江泽叙。” 时初轻轻唤了一身, 声音很柔, 心疼的有些泛红了眼。 “我在。” 江泽叙轻轻应了一声, 柔声安抚:“不怕, 没事的。” 说完, 江泽叙的掌心微微握紧时初的手, 指腹摩挲着手背肌肤, 牵着她离开了这一片混杂的场地。 这一次时初没有抗拒, 没有任何要挣脱的举动, 乖巧的任由他牵着自己。 江泽叙牵着时初带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进门后很自然的的把门关上。 此刻, 屋内仅是他们两人。 时初眉头紧皱着,目光一直盯着江泽叙的伤口,血迹已经染红了那一块衣袖。 这让时初如何不担心。 她不知道伤口是深还是浅,也不知道那把剪刀是否干净卫生,有没有感染一些细菌。 而江泽叙又是这般如此冷静的模样,自己看着越发不知所措,越发担心着急。 江泽叙进来后,没有说一句话,更没有去处理自己的伤口。 只是温柔的将自己握住时初手腕的那只手抬起,另一只手随意抽取了桌面的一张餐巾纸。 给她擦拭着那只刚刚沾染了自己鲜血的手指。 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时初手指上,认真给她擦拭着。 紧接着,一道低沉又磁性的声音传到时初耳边。 “脏了。” “这么漂亮的手,不应该沾染到血。” 时初黑眸一颤,睫毛扑闪着抬头对上了江泽叙的深邃的眼睛。 明明自己都受伤了,还不赶紧去处理。 居然想着自己的手脏了,要给自己擦干净。 时初真的不知道是该骂他不在意他的伤口,还是该心动他把自己放在首位。 时初眼底划过一抹黯淡,依旧选择与江泽叙对视着,唇齿轻启,轻声问道:“疼不疼?” 你的伤口,疼不疼? 江泽叙明白时初话里的意思,不想让她担心。 便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嘴角上扬轻松说道:“那你要给我吹吹吗?” 而是时初却把这句话当真了,很认真的回复着:“好。” 因为她真的很担心江泽叙的伤口,以为他是真的很疼。 更何况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确实没有心情去和他斗嘴、开玩笑。 只希望剪刀是干净的,伤口是浅的,江泽叙没有何意外。 江泽叙似乎没有想到她会答应的如此干脆,有些出乎意料。 随后又十分宠溺的摸了摸时初的脑袋,哄着她:“那先帮我清理一下伤口吧。” 时初的目略显迟疑的落在右臂伤口处,愣了片刻,底气不足道:“我不会……” “我会,我教你。” “再说了,你总不能让我自己单手处理吧。” 时初听着没吭声,没拒绝,算是默认了。 怎么说他受伤,自己也担一小部分责任,自己没理由现在不帮他处理伤口。 “那我应该怎么做?”时初问着。 江泽叙浅笑,拉着时初走到后面的诊疗区。 自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先帮我把衣服脱下,然后给伤口消毒。” 时初点了点头,她现在听话的很,毫不犹豫的伸出小手帮着江泽叙解开最外面的白大褂。 白大褂比较宽松,脱起来也很方便。 顶多就是脱到伤口的位置时,需要时初很小心的把它撑起,避免刮碰到伤口。 时初还算轻松的脱下白大褂,可江泽叙里面还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时初有些犯愁不知道怎么脱下它。 因为衬衫不及白大褂那般宽松,它是贴着江泽叙身体的。 尤其是在肩膀手臂那处地方,时初几乎没有办法避免不触碰到伤口,总归要蹭到一些。 时初双手悬在空中,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以及自己如果要真的解开江泽叙的这件衬衫,那就意味着江泽叙要赤/裸着上身出现在自己视线里。 江泽叙时瞧着初如此茫然与紧张,轻笑着握住她那双悬在空中的手,直接放到了自己胸膛上及衬衫的第一个纽扣处。 “脱吧。” 时初大脑当场瞬间空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