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春情凳上试春情 意至深处表明意 (第1/3页)
珍珠玛瑙往她身上穿戴:“此乃南红玛瑙做的手串子,你戴着将将合适,这玛瑙又能养心养血,对妍儿心痛之症恰到好处。这是那波斯商人卖的宝石耳坠,我看不值几个钱,便索性全买了。看他拖儿带女的,倒是不易。诶,这个白玉的扳指你试试,大了没有?”郭妍笑道:“诶呀,这么多东西,哪能一下子全戴在身上?岂不是成了疯婆子戴花儿?”只先将那玛瑙串子戴了。串子长,只能一圈一圈缠在手腕上,那玛瑙红的红,艳的艳,在那雪白丰腴的皮rou上格外好看。再看那美人,故意摇晃手腕,那珠子磨蹭在一起噼啪作响,倒像是无章之乐。郭妍顺势往人怀里一靠:“玄哥哥,这样贵重的物件,这样真的心意,我倒是领了。只是我恐其他仙尊知你如此招摇,想着法儿的想压下你的气焰。正是那俗语说的,枪打出头鸟,刀砍地头蛇的道理。”李玄把眉一皱,有些不悦道:“我这金银财宝,哪有一样是偷来抢来的!这仙宫中积蓄,不说十年百年花不完、吃不完,至少也够叫我心爱女子锦衣玉食,有何不可!俺待妍儿真心,别说只是在这华山酷寒之地修炼仙法,若我是一国之君,便是以一国之富相聘也是当得起的。哼,真能惹得动我李玄的人,还没出生哩!”郭妍侧了个身,搂着他脖颈道:“哥哥,人家真心为你好,一片婆心,你怎能辜负?我当然晓得哥哥法力超群。只是哥哥说过,黄山比武的时候就惹了不少仙人不悦,我是担心他们不满。若哥哥有了个三长两短的,叫我孤苦伶仃,如何过活?”说罢,又是一种蹙眉间楚楚可怜的风流姿态。李玄一见,口气松和许多,将她搂在怀里:“好,好。我向来只对我看得上眼的人和气。既然妍儿这么说,那我以后一定收敛些。”俄尔又在她粉脸上一啄,无奈道:“唉,其实方才我说错了。惹得动我李玄的人,世上只你一个了。”郭妍被他逗笑,一通粉拳相向。又拿起一支兰花玉簪插在自己发间,把那玛瑙串子摘下:“我爹娘孝期未过,这些艳丽的首饰先收着罢。”那玉簪在乌黑发丝之间淡淡一点白,白得可爱。李玄从后面圈着她腰道:“反正娶你之时你外婆说你仍在服孝,不能大cao大办,故也没准备多妥当。这些便算是聘礼了,你自己的体己首饰,爱怎么戴怎么戴就是。”又翻出一条毛茸茸的护脖道:“这是卖奇货的客商那收来的。说是用牦牛腹部茸毛所制,又软又暖,我亲自试过,倒是不假。外婆年老畏寒,这点子小玩意儿,算是我一点孝心。你择日就送了去罢。”郭妍心间一怔,本以为他只爱自己娇美脸蛋,青春rou体,不过是相互各取所需罢了。却不想他这样的人,竟这能动了温情。自己漂泊无依无所谓,除了归天父母之外,最挂念的便是这耄耋之年的外婆。故这些金银首饰虽说稀罕,她却并不挚爱,可这小小一点孝心虽说不算昂贵,却实打实是花了心思的。难免叫这郭妍感动,忍不住滴落几滴眼泪,又恐他看见,只得背过身去将泪滴在这毛茸茸的护脖上。待到不哽咽了,才温言道:“你有心了。”李玄也低了声音:“若不动凡情,便一辈子不动。一旦动情,便再也收不回了。这点子心算什么,还有千点、万点的好没给妍儿呢。”李玄不知她落泪,只觉得她脸庞虽看不清,却半掩半现,别有一段风流。yuhuo悄动,故意卖关子道:“话说那行脚商人处好东西还真是数不胜数。除了这牦牛护脖,我还买了另一样有趣的。”郭妍止住了些哭,抬眸问道:“什么好东西,值得你专门说?”看李玄把手一抬,一直被放在一旁的一张宽大椅子飞来稳稳落在房中空旷处。郭妍不解,这椅子是做工精细,用料上乘,却不至于如此得意。便问:“这椅子可是给什么富贵人家的老爷专用的?做的这样宽大,怕只有十分肥大的男子才相配了。”李玄掌不住噗嗤一笑,也不着急解释,自家先脱了外裳,只穿一件薄薄绿纱里衬,下着豆沙色云锦裤儿,便往那椅子上一躺,手撑面颊,发丝尽落。“真痴儿矣。说是给富贵人家使的,也对,毕竟寻常人家可没这么多心思琢磨欢愉之事。那客商说此乃春情凳,做的十分宽大...是为着男女同用。”李玄面上带笑,明眸微合,轻轻又一抬手,那琉璃灯火灭了,再看不清他的模样。郭妍心中扑扑乱跳,也缓缓走过去,听得他沙哑道:“上来。”黑暗中衣料摩挲肌肤的声音格外明显,只觉身上一暖,便是那美人儿顺从地靠过来了。寻常时候,只因郭妍娇怯,少有做那貂蝉拜月的姿势,李玄便想拉她在身下,不想她暗暗推了推。刚想开口问如何,却听得身下人儿细碎呜咽,李玄忙问:“方才还是好好的,怎么哭了?”抬手一摸,果然满脸泪痕,“可是不愿?不愿就算了,早些歇息也好的。”郭妍却摇了摇头,将脸贴着他胸口道:“不是不愿。只是想到我不知前世修得什么福分,能与玄哥哥', '')('第六回 春情凳上试春情 意至深处表明意 (第3/3页)
结发为夫妻,一生温柔富贵,连绵不绝。可我爹娘惨死,始终叫我如鲠在喉,这等荣华富贵,我自己享受,实在心有不安。”李玄顿了顿,知晓她意思,连声诶呀道:“这点子小事,你若挂怀,早些说了就是。俺晓得岳父岳母冤屈,妍儿若想报仇雪恨,我便先差遣徒儿去打探清楚事情原委,再看如何处置。可好么?”郭妍见他答应得干脆,心中真真如一块大石头落地,止住了些哭:“我怕哥哥为难,故一直吞吐。倒是我多心了。”李玄笑道:“世间之事,对他人或许难办,但在我李玄眼中,却无一件难事。只要叫妍儿心安,做什么都值了。”郭妍捧过他玉面细细吻去,吐出丁香舌尖,放在其口内,吮咂了一会。但觉兰麝之香,遍身芬薄。李玄动情,手扶美人腰肢,等她骑在身上,小手擒住那硕大阳物拨弄一阵,弄得人心痒难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迟迟不肯插入。李玄面热道:“还不速速救火?”郭妍嬉笑道:“那玄哥哥得求求我。”李玄不语,大手一抓,便将她玉臀托起,又狠狠放下,叫那玉茎正正插入!所幸本就yin情勃勃,那xue中湿滑不已,否则这一大一小,一硬一软,少说也要将这嫩xue干得撕裂损伤不可。此时贴身相就,伸手摸那牝户,只觉肥肥腻腻,小巧含香,嫩毫都无。郭妍经不住,身子登时软了半截,只觉遍体又酥又麻,正是那guitou顶在花心处的光景,娇语告饶道:“哥哥,人家不敢了。还求轻些则个。”李玄不理,坏心地故意挺动几下。不想就几下抽干,竟就叫这人儿嘤咛一声,春水泛滥,原是已登极乐矣。郭妍羞涩,又浑身无力,本还想求情,那李玄却得了趣,将那玉臀定住,用力抽送,往往来来,一口气就有千数。抽得牝内泛滥,汨汨有声。郭妍怡然爽快,也不管云鬓蓬松,竟把鸳绣枕儿,推放一边,后以锦褥衬在臀下,两只手紧紧的勾住了李玄头颈,李玄一发狂性,自首至根,着实数百抽!郭妍遍体酥酥,口内气喘吁吁,叫唤不绝,香汗如雨,阴精不知泻了几遭也。李玄笑道:“妍儿既已与俺结合,也时常经过几番狂云骤雨,为何呻吟不绝,犹作处子状?”郭妍羞得不语,李玄追问不答,索性又一抬手,屋中灯火登时通明,将个白玉般的肌肤,春花般的眉眼看得清清楚楚。果然是姿容洁白一点春红,绰约可怜。郭妍面如滴血,诶唷一声便把脸捂住:“快快灭了灯罢,羞人答答的,叫人怎么干这事?”李玄倒是不紧不慢,调换身子,将她压在身下调笑:“点了灯才好看清你这花容月貌不是?”说着,又以长指亵玩情xue,“这小小物件真与粉团相似,红的红,白的白,鸡冠微吐,小空紧含,只有一条细缝。我从前竟一通囫囵干去,自己夫人的身子什么样都不知。岂不是也成蠢人了?”郭妍虽羞,不过他话说得倒是也在理。看他少年隽逸,面如冠玉体含香,一双凌厉凤目含情,倒是说不出的勾人,不觉也yin情大动。默默把头偏过,不肯看他双眸,只当是默认了。遂捧起双足,高高的搁在肩上,忙把玉茎塞进在牝户口旁,两腿俱湿,正值牝口流满阴精,已是湿nongnong的。所以一挺尽根,毫不费力,两个嘴对嘴,互把舌尖吞吮,四只玉臂,紧紧抱住,下面臀儿欣凑,上面鼓勇射入。郭妍情窦大开,自然芳兴愈高,李玄亦以阴户紧浅,不觉春眩如炽,及抽到五六百之外,郭妍觉得遍身爽快,盈盈含笑,连呼玄哥哥长玄哥哥短,不绝于口。李玄抵死春xue,低语问道:“若我有法力叫岳父岳母回魂,妍儿可还愿意与我携手孤山?”郭妍一怔,李玄生怕她拒绝似的,又道:“初见你时候,只觉遍身素犒,生得百媚千娇。便起了欣赏的意思,留你住在宫中。后愈发觉得妍儿性贞质坚,温柔可爱,大约是我自私,没狠狠心将你送出去过寻常人的日子。若是我以那起死回生之法将岳父母救回,妍儿想另寻夫婿,亦或是回家去侍奉爹娘,我绝不敢有半句劝阻。”郭妍看他眉宇郁结,昔日有多高傲,此时便有多落寞,心里一沉,登时怜爱起来。若说起先确实为着父亲之事与他亲近,厚着脸皮也要留在此处,如今便是沦陷他只对自己敞开的情谊和脆弱了。便柔声道:“我哪儿也不去。既然立誓为夫妻,怎好两相移?哥哥待我是真心,我待哥哥,怎敢是假意?”李玄听闻,立刻喜上眉梢,此间又许多温柔耳语,不多赘述。只抽干动作都轻柔许多,郭妍受用,不用五六百抽,二人便抱做一起,齐齐泄身。云收雨散,竟是到了鸡鸣时候。李玄安顿郭妍睡下,又招来二位得意弟子。见二人面貌诡异,一个极高大粗笨,面色如铁,宽嘴阔脸,一双大眼,唤作“灵目”;另一人极其瘦小,却生得一双招风耳,唤作“巧听”。李玄细细交代下去,二人便奉命前往越国勘探。欲知后事如何,李玄又如何叫死去之人回魂,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