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堂把炒好的菜装进盘子,而后转过身来,看着眼神望向别处的凝儿:
“菜炒好了,陪我喝两杯?”
她本以为是水儿捣乱,正想回头斥责,转眼发现高大俊朗的小贼,恼火眼神微微一愣,继而就化为恼羞成怒,当即从腰间拔出了碧水软剑!
夜惊堂抱着凝儿,先把软剑抢下来,放在了一边儿:
不过凝儿不承认,夜惊堂也没点破,帮凝儿倒了杯酒又往旁边挪了些,拍了拍坐下的长凳:
夜惊堂见凝儿二话不说就砍他,自然脸色骤变,连忙抓住手腕,和颜悦色道:
“开個玩笑罢了,别生气……”
话没说完,后腰就被拧了下。
夜惊堂起身在桌子旁就坐,拿起酒壶看了看:
“呵~烈女愁,这可是好东西,专门给我准备的?”
“凝儿,咱们第一次在这屋里见面,我借机欺负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今天会……”
“就事论事也不行,我当时好歹也是内家宗师,你当时连高手都算不上,有资格说我武艺不精?”
撕拉
骆凝正在聆听话语,忽然听到布料撕裂声,某处也凉了几分,连忙低头:
“你怎么撕坏了?这多少银子买的呀?才刚穿上……”
夜惊堂见三娘还怀疑他实力了,自然不乐意,略微挺腰:“我都天下第一了,在这待七天七夜都没问题,怎么可能玩不起来。”
夜惊堂有点后悔胡说八道,见此又凑到了凝儿背后,柔声道:
?
夜惊堂连忙正色,端起酒杯抿了口,重新凑到面前:
厨房里顿时响起一声尖叫!
骆凝正在慢条斯理炒菜,根本就没察觉到神出鬼没的夜惊堂到了背后,带着围裙的衣襟忽然被捏住,惊的浑身都是一抖,锅铲都给丢了。
骆凝就知道陪夜惊堂喝酒,免不了被摸摸亲亲,本想无可奈何去接,发现鸟鸟眼巴巴瞅着,又有点不好意思。
夜惊堂可能是有点飘,还双手抱着后脑勺,仔细打量几眼,询问道:
“出去了,伱吃饭没有?”
骆凝来回打量一眼:
“这怎么穿?”
夜惊堂见此连忙抬手:“诶诶!开个玩笑,当我没说。”
“当时咱们一起在这里避难,那段日子确实终生难忘,我每天当完差回来,你就这么在家做饭等我,嗯……我当时还是头一次体会到家的感觉,和义父在一起,虽然感情很好,但家里没个女人,更像是父子俩在远方谋生……”
“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呀?”
骆凝半点不信,推着夜惊堂胸口:
“你回来没去见三娘?”
呛啷
话没说完骆凝意乱神迷的眼神便冷了下来,抬手去拿靠在床头的佩刀。
听着夜惊堂诉说,骆凝帮忙系围裙的手也没松开,转为了从背后抱着腰,轻哼道:
“说的倒是好听,现在你红颜知己多了,便更喜欢新宅了,哪里会把这小院子放在心里,要不是为了找白锦,你恐怕都不会过来。”
骆凝不怎么喝酒,和夜惊堂碰杯,只是小抿了一口:
“仇天合也来京城了,还有轩辕天罡夫妇,带着小闺女。白锦她……嗯……”
裴湘君虽然战斗力很强,但也架不住夜惊堂龙精虎猛,捂着红唇也不敢太大声,被这么一阵冲击,直接变龙王了,抽抽了几下,半天才缓过来:
“你真是……快去忙你的吧。”
夜惊堂打量一眼后,在妆台旁半蹲下来,把手放在巴掌印上比对,脑子里也想起了凝儿坐在床边教功夫,他当场学会把凝儿吓一跳的场景。
“嗯?”
“?”
“见了,三娘去范家铺子买了新衣裳,还给你带了一套。”
因为回来之前没打招呼,媳妇们大部分都不在家,夜惊堂反正也没太多事,自然没架子大到让媳妇回来见他,从巷子出来后,便熟门熟路的往双桂巷方向行去,见媳妇的同时顺便和坨坨商量下明天赴宴的事儿。
夜惊堂初到京城时,双桂巷算是云安城的荒芜之地,周边没商户,房租才二两银子一年,还根本没人租,也就不好见光的江湖人,和他这种穷光蛋,才会在那里落脚。
裤袜上被撕开一个缺口,骆凝自然是不用再脱了,因为裙子已经解开,上半身可以清晰看见小西瓜颤颤巍巍,而下半身则被白色裤袜包裹,配上雪腻肌肤曲线完美极为勾人。
这些事情过去的并不久远,街上还能看到当时留下的痕迹,等走到金堂街上时,夜惊堂甚至在路边发现了一个木桩。
骆凝感觉和穿着开裆裤一样,羞人的很,已经躲无可躲情况下,便闭眼偏头不说话了。
“我抱你去洗洗。”
骆凝见夜惊堂穿着新衣裳,就把围裙解下来,从背后帮忙套上:
“这也是我家,我回来住两天不行?”
骆凝害怕云璃白锦忽然跑回来,发现她在偷吃笑话她,还有点抗拒,眼见夜惊堂手上肉圆捏扁一直亲,还偏头道:
“你别摸了,吃口菜行不行?”
夜惊堂看着树桩,回想起初来时的一无所知,心头也颇为感叹,抬手揉了揉鸟鸟,继续前往了巷子。
木桩原本是染坊街的一颗老槐树,夜惊堂和凝儿云璃相识那天,出门买鸡汤,结果走到这里开悟,悟出了‘八步狂刀’第一式,这颗槐树就成了登顶之路上的第一次战绩,说起来也很有纪念意义。
“呃……也没多少银子……”
夜惊堂撕开个缺口后,余下就顺手多了,认真品鉴间,回应道;
夜惊堂笑容阳光,端起酒杯抿了口,又凑到凝儿嘴边:
“嗯?”
但夜惊堂显然不是能轻易满足的人,轻薄片刻后,见凝儿不抵触,便翻身躺在枕头上,让凝儿换到了上面:
“大老远跑回来,确实有点累,嗯……”
夜惊堂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了个小荷包。
虽然出言询问的是情郎,但白锦同样是夫君,骆凝猜到也没明说,只是道:
“哼~”
“你说谁武艺不精?你最开始武艺是谁教的,现在忘了?”
骆凝从柜子里取来早有准备的好酒,放在了桌面上,见鸟鸟鬼鬼祟祟从门口探头,又把鸟鸟抱进屋:
“来吃饭,看什么呢?”
“叽?”
骆凝面红耳赤,抬手拧住夜惊堂的腰眼:
“你再乱说试试?”
骆凝无话可说,只能坐起身来,骑在腰上自己帮忙调理。
骆凝缓了一下,心头余悸也消散了,分别几天再见夜惊堂肯定很高兴,但又因为刚才的放肆,不想让夜惊堂借坡上凝,便把锅铲交到夜惊堂手里:
夜惊堂呵呵笑了下,被凝儿从背后抱着,小西瓜贴在背上,心里暖暖的,想了想感叹道:
“去年咱们刚来的时候,我是梁州来的穷光蛋,你是武艺不精东躲西藏的女反贼……嘶~”
“怎么不在新宅住着?”
夜惊堂端起酒杯,顺势搂住凝儿的月亮,把她挪到身侧挨着,询问道:
夜惊堂听见这话有点忍俊不禁,不过当前确实不怎么饿,还是觉得凝儿有味道,便横抱起来,放到了架子床间:
“待会吃吧,千里加急跑回来,感觉有点乏,想调理一下。”
“你真是,就算再位高权重,也不能忘本。你以前刚来这里,身上加起来摸不出二两银子,平日里多节俭,现在可好,这么贵重的东西,说撕就撕了,三娘要是知道,非得说我败家没管好你……”
“穿上看看,好歹也是三娘一番心意。”
而如今因为大笨笨大手一挥,双桂巷周边已经完全变了样,染坊街变成了金堂街,因为它名声水涨船高,如今繁华程度甚至不比梧桐街差多少。
骆凝推搡几下推不过去,只能把小荷包接过来,打开查看。
“骆女侠?”
“……”
骆凝闭着眸子不回应,但随着夜惊堂动作,还是轻咬下唇扬起脖子,发现夜惊堂盯着看,还把薄被拉起来盖住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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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一本《骂谁全靠女人通关呢》,应该是最后一次献祭了,大家有兴趣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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