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掌控在自矜自持,高高在上的少爷手里。而眼前这个,无疑是他游孝的。 “子安好贪吃。” 游孝伸出手摸谭子安的穴口,感受阴茎贯入时穴口的形状变化。谭子安毫无疑问被他操熟了,原本粉嫩的穴口变得充血红肿,周边是一圈润滑剂打出来的白沫,贴得紧些,游孝几乎要感觉到他穴道内的痉挛。 “你……怎么还不射?”谭子安意识涣散,嗓音沙哑,“游孝,你……啊,慢点,是不是,你偷偷吃药了?” “没有。”游孝难得清醒地回复他,“要是吃药,我真能把你操死。” “我现在,嗯,就快死了……” “坚持一下,”游孝好不怜悯地说,“我快射了。” “去死……” 万幸的是,游孝到底是在谭子安晕过去射出来了。 他拔出来射的,射在谭子安穴口,稠白的精液射了很久,又浓量又多,糊了谭子安一屁股。 射完精,阴茎都还没软下去,游孝对谭子安说的第一句话是:“忘记带套了。” 谭子安真想一脚踹死这个狗东西。 谭子安瘫软在床上,身上红红白白的,好不可怜。游孝把他抱起来,放进浴室的温泉水里,温柔地洗刷去他身上的痕迹。谭子安看见自己的身体,又看看游孝,放狠话说:“你等着,等我下次上你。” 游孝愣了愣,差点笑出声,怕谭子安跳起来打他,强行木着脸说:“子安,我是1。” “我也是……”谭子安迷迷糊糊,在睡着的边缘嘟哝,“我又不……0。” “好,你不是0,你只被我操。” “哼,”也不知道他听成了什么,“这还差不多……” 几分钟后,游孝把谭子安抱出浴室,轻轻放在床上,吻了吻他的额头:“睡吧。” - 谭子安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痛。 他龇牙咧嘴地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身边的游孝踹下床。 哗啦—— 被子被游孝带下去,谭子安的裸体暴露在晨光里,满身青红,触目惊心。 “醒了?” 游孝从地上站起来,衣着整齐,神智清明。昨天的禽兽被关进身体里,他规规矩矩的,又变成最会照顾谭子安的游孝了。 “起得来吗?我带你吃早饭。” 游孝起来过一次,所以穿着衣服。他找来毯子裹住谭子安,抱着他去餐桌,像照顾不足周岁的小宝宝一样,一勺勺把鸡蛋和粥喂到谭子安嘴里。 谭子安毫无心理负担地张嘴。 药膏的凉压不下热肿,他的屁股在经历堪比撒哈拉下冰雹的冰火两重天。罪魁祸首近在眼前,游孝再怎么照顾他都是活该。 一碗粥,喂到还剩一半,谭子安摇摇头说不要了。 游孝体贴入微地说:“再吃一点,你昨晚累坏了,要恢复体力。” 昨晚? 他还好意思提昨晚? 谭子安的手从毯子里探出来,擒住游孝的脸左右打量:“游孝,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双重人格?” 游孝:“不是。” “好,”谭子安撒手,仍看着他,“那哪个是你装的?” “都是。” “?” 答案着实出乎谭子安意料之外,他气得一拳砸在游孝锁骨:“跟我谈恋爱都在演戏是吧?” 谭子安手软脚软,压根没劲,游孝又皮糙肉厚的,一点不疼。他埋在谭子安肩窝里问:“子安,你要听真话吗?” 谭子安翘着嘴,很不屑:“有什么不能听的?” “好。” 他扒开毯子亲谭子安,在仍然很鲜艳的吻痕上盖上新的痕迹,谭子安推他的脑袋,力度只能称得上。欲拒还迎。 “狗崽子,说话,大早上啃我干嘛?” “要是我不控制住我自己,你今天根本不可能醒得过来,”游孝边亲边说,“你好不容易落在我手里,我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你?一次而已,你就哭成这个样子,我不收着点,你这辈子都不会敢再和我上床。” “……” “我现在就很想扒了毯子和你做爱,离退房还有25小时零41分钟,你猜我能不能把那些安全套用完?” 谭子安沉默半晌。 “游孝,你不正常,你知道的吧?” “嗯,”游孝咧嘴,诚实地回答:“从喜欢上你的那一刻起就不正常了。” 假如去掉谭子安,游孝的前半生,只能用四个字来总结——烂命一条。 在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中,和“幸福”相关联的所有因素,他自出生就从未拥有过。 他是流浪汉,是精神病的后代,是和无数只狗一起在狗笼里安眠过的一条野狗。游庆教不会他自己也没有的东西,所以游孝不懂怨恨、不甘、和自尊心,他坦然地接受自己的命运,并不以此为忤。人也好狗也好,不都是一样活到死。 十一岁那年,谭子安出现,他从此打开踏入人间的缺口。 谭子安真的是很奇怪一个人,对他坏的同时又对他好。游孝真心觉得,任何人,哪怕是狗,摆到他的位置上来,都没法不对谭子安感到好奇的。 以谭子安为突破口,那些所谓正常人的感情疯狂地涌入游孝胸腔,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的世界里已经塞满了谭子安。 也只有谭子安。 原来好奇就是爱上一个人的开端。 谭子安没动,乖乖地待在游孝怀里任他亲。哪怕游孝已经过分到在他结着细痂的乳头上舔吮,他也只会在吃痛时打一下游孝的后脑勺,责备道:“给我轻点。” 游孝的脑袋在他脖子以下乱拱,问他:“不害怕吗?和疯子谈恋爱。” “怕什么?”谭子安不以为意地说,“你爱我爱得要死,我高兴还来不及。” 游孝闻言,向上埋在谭子安肩颈里一个劲儿的笑,细韧的头发蹭得谭子安很痒。 “我就知道。”他说。 谭子安是世界上最缺爱的小孩,才不会被他赤裸直白的爱意吓跑。 他们天生一对。 第37章 陷入 在温泉酒店住了两天,谭子安一次也没有泡到温泉,甚至连房间门都没出过。 他和游孝像得了肌肤饥渴症的人,凡是清醒的时候都腻在一起。游孝热衷于亲他身体的每个部位,最后退房的时候,谭子安连脚腕上都带着吻痕。 回到谭宅那一刻,恍若一场大梦初醒。 谭子安还记得酒店的每一处布局,记得游孝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如何抚摸他,可不真实感还是如附骨之疽一般如影随形。现在,他待在自己住了十八年的家里,疯狂地回忆过去两天和游孝相处的点滴,以确认自己真的有被这么切实地爱过。 他拿出手机给游孝发消息。 -在干嘛? 游孝好长时间都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