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應對、線索 (第1/3页)
。拿鏡子裡的自己做對照,反覆塗改後才終於接受最後畫出來的圖。一次又一次的擦掉已經畫好的部分,最後抹去了他嘴角勾起的弧度。那是她最初看到的,獨自站在遠處的寺夜所露出的表情。總覺得那樣的他最不像她。「...妳還是很在意昨天的事?」猜不出她在回想的是當時的哪一幕。(讓她和家人見面,是錯的嗎?)他一時衝動,沒想過還不認識彼此的兩人在見面時會是那樣的情景。假如是他能和以前一起生活過的其他同伴見面,他同樣會覺得很難說到什麼話吧。但是不一樣的是,她的家人到現在都還記得她的存在。「我現在沒那麼在意喔。」在他想著要怎麼彌補這段差距時,她似乎短暫地清醒了一下。語氣輕鬆地對低頭抓著左手的袖子煩惱的他這麼說,想讓他別去介意已經發生過的事。回答後就沒再聽到他和自己搭話,只看他安定下來,默默地沉思。接著,她又回到略帶睡意的狀態,手指在圖紙上的空白處小範圍地來回滑動,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說不定有機會...)他鬆開抓住袖子的那隻手,想著這段時間的相處或許是能佔到優勢的。而今天開口的次數同樣特別少的琉輝已經整理好思緒,只等他們再閒聊個幾句。從她的言行判斷出她有什麼想法,能夠作為猜測她會如何行動的依據。坐在一旁觀察了很久的皓則是不擔心會戳破梓的心思。像要說悄悄話一樣,把上半身往前傾,貼到他們之間。「小黑貓該不會是想離開吧?梓一副很想這麼問的樣子,我有說中嗎?」製造出一個讓他把話說清楚的機會之後,皓就坐回了位子上。會這麼做,主要還是因為看不太下去,知道她很可能會等到他自己願意說出來。就算不是回逆卷那邊,回到她家人身邊不也是一種離開嗎?他自顧自地想更多事卻又不說,她哪會知道他實際上在擔心什麼。「...我有想過要直接問,可是,萬一她說不回去...卻在之後覺得後悔。」總算知道他剛才是在猶豫些什麼,她反應直率,坦然地回應他:「我習慣沒在一起了,沒關係。」光是磨合期就足夠她想回這裡了,要見面也不用每天都遇得到。皓莫名地覺得這種親情還真是微妙,不自覺露出苦笑。悠真則是沒意見,本來各過各的就不會有什麼問題,只希望對方別增加麻煩,硬要帶走她。從她身上得到的情報太少,表明出來的想法更是只有那麼幾句。望著圖畫、任由他們討論卻不加入對話,越看越覺得她是打算保持觀望的態度。失算後想把話題引回更具體的方向的琉輝在語氣上嚴肅了不少,想藉由主動的提問來多得知一些細節。「先不論那些,對方是能溝通的類型嗎?你們還看得出什麼?」「他好像根本沒什麼目的,想來找我就過來了。」「...看起來不難相處...但是有時候說話說到一半就會惹她生氣...還有,做事很突然。」「原來這種個性是天生的啊,那也不奇怪了。」不會主動提起那些細節,讓人搞不清楚想做什麼,其實就是思考的模式不一樣。(特地早起,早餐都還沒吃。)今天是用能讓皓吃得比平常多才能輕鬆把他叫醒的,再餓下去就不知道他還要吃多少了。她至少有維持在一個固定的量,會多吃也都是吃飯後的點心或另外準備延續正餐的東西。悠真', '')('第二十一章 應對、線索 (第3/3页)
看了看坐在旁邊的琉輝,用眼神示意還有必要再問下去嗎?「那就先繼續觀察情況。妳至少不要隨便跟對方走,梓也是,不要一開始就想太多。」「事情就說到這裡,還有什麼問題嗎?」他們各自鬆懈、感慨,或暫時放下思考,甚至有另外的疑慮。五個人裡有四個人沉默,以為她也不會再提出其他意見,卻聽見她說:「這個,是他戴著的戒指。然後,我畫不出另一個人的樣子。」不知是出於什麼樣的想法,她平靜地說出了自己現在碰到的問題。有預感透過這個問題,能夠聯繫得上比最早的記憶還遙遠的過往。沒事先聽她提過這一點的梓,感覺到她不是每件重要的事都會和他說。所以他轉頭看她的表情,有些困惑和遺憾地問:「...誰的樣子?」「不認識,但是有印象。」她拿出另一張色紙大小的紙張,疊在寺夜的畫像上。白色的底圖清楚地畫著一枚戒指。黑鑽四葉草貼合在鑲座,低調的碎鑽散落在葉片周圍,雙環的構造呈現出一種細緻感。較難重現的指環寬度和寶石的形狀在構圖上還有點不夠立體。其他人看她在意到在議論的最後提出這件事,也各自給出回應。「這應該還滿貴的吧...不是開個小店鋪的人會選的那種,小黑貓家裡有那麼有錢嗎?」「搞不好是中了樂透,然後品味剛好還過得去。」「為什麼一看到戒指,你們就都只想到價格和錢了?」就算花在婚戒的錢確實不少,那也可能是腳踏實地賺錢買來的。她好歹算是在教會長大的,應該看過許多的婚禮、想過自己本來能生在什麼樣的家庭。「貴一點的比較能配得上他的結婚對象。」聽到這句話,琉輝已經不知道她是在正面地認為對方的伴侶足夠優秀。又或者是負面地認為對方的條件差到得用婚戒彌補身價。「所以小黑貓結婚的時候會想要這種奢侈品嗎?」皓在短暫的驚訝過後,心情複雜地看向她身旁的梓。開始思考這兩個人要存多久才買得到,尤其是在兩個人都不像能做好一般的工作的狀況下。(梓努力的目標不該是這樣吧...)而更進一步地打破幻想的是:「送我一個泡芙塔就夠了,這種珠寶不適合我。」要是分開的時候被對方收回去賣錢或丟了,她之後對結婚戒指的印象一定不會太好。「小黑貓真的太不浪漫了,梓也說她幾句啦~」「所以,妳不會跟現在就買得起戒指的人走掉?」「要選的話,我比較想要不用送我泡芙塔也可以讓我開心的人。」她淺淺地笑著,像是吹熄蠟燭後裝作許了一個可有可無的願。此時,不論是哪個問題都不像原本那樣,需要一個真相或單純是她想要的答案。而他看著她露出的笑容,是確實地希望自己能為她辦到。但是...為什麼她會和家人分開?其實是因為討厭她的人是她的母親?回去了就得放棄現在的生活?回去了會過得怎麼樣?這些問題他也想過,卻也私心地想要不會這麼輕易地分開。說走就走,太不公平了。《其實我也不太懂哪邊是主位,總之就是主管在會議上坐的位置》《戲份果然不太好平均...》寺:因為寧是那種一直被養在家裡的千金小姐嘛,戒指當然要高級一點。寧:(這可以賣多少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