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喜欢。 闻弈掐着他的腰,把他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拍了拍他柔软的屁股:“喜欢。还可以再浪一点,自己动一动?” 江鹤苓抓着他的头发,缓解自己骤然坐下去的酸胀感:“你这是偷懒?” 闻弈吻他的唇:“怪你浪荡的样子太迷人了,我想多看看。” 看到足够支撑着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忍受思念。 今天的江鹤苓格外好说话,他撑着闻弈的肩头,膝盖跪在两侧,在被褥下陷的时候,缓慢地抬起屁股,然后坐下去。 Enigma的强大体现在各个方面,包括性器,江鹤苓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是怎么进入自己的身体,肠肉被一寸寸地撑开,被贯穿,插到最柔软的深处,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到闻弈那根东西上起伏的青筋,在鼓动着,在震颤着。 烫得他腰肢发软,又酸又涨的感觉从尾椎升起,像毒蛇一样攀岩着他的脊骨,然后钻进他的脑子里,前头射过的性器又翘了起来,这些快感还不足够。 他扭动着去套弄,感受他粗长的性器捻过每一寸肠肉,快感在逐渐积蓄,像一把火一样,在把他点燃,让他从内烧到外。 他身上的红更艳丽的,眼睑,双颊胸膛,甚至是膝盖,腿根,一朵朵玫瑰在大火中绽放,燃烧,却没有凋零。 交合股间在升温,像要融化一样,吞吃得更加熟练。 每一次起伏都有什么在进入,又有什么被带出,可能是精液,又或是他因为直白的快感而分泌的肠液,那些东西滴答滴答,随着他的摇晃发出令人羞耻的响声。 江鹤苓该感到羞耻的,可当他看到闻弈眼中专注的,仿佛要把他装进眼睛里,装到身体里的眼神,他又忘了羞耻,只剩下充裕在胸口,又或是充裕在心脏里的响声。 那是燃烧时发出的动静,是快感积攒的叫嚣,一次比一次绵长,又一次比一次滚烫。 闻弈欣赏够了,发狠地把他往自己身下按,腰腹快速挺动,让那声响更加激烈,也让快感更加激烈。 江鹤苓受不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还在笑,问闻弈这就看够了吗? 怎么会看得够,看多久都看不够,他只怕自己再看下去就忘了自己做的决定,要背负的责任。 “看不够,怎么看都看不够。”闻弈又开始吻他,吃他的唇,吃他口中的津液,也吃掉他不断溢出的呻吟。 粗长的性器毫无阻拦地在他后穴里肆意,不断顶撞,也不断坚硬,撇开信息素的催化,最简单的抽插,给他最直白的快感。 江鹤苓猝然拔高了呻吟,他被操射了。 怀里的人像是一汪水,沸腾又平静,闻弈缓下动作,把他抱在怀里,等他缓过那阵劲儿,他抽动阴茎想要退出去,可江鹤苓没让,他说“别停,我还没爽够。” 是他还没爽够,还是闻弈没爽够呢? 没人还有理智去细究了,在江鹤苓塌着腰又要把闻弈吃进去,闻弈说不出拒绝,也停不下。 琴酒信息素像是破云而下的雨,倾盆而下,让这场火烧得更旺了。 闻弈把他按在怀里,性器狠狠地凿进去,直抵他最深处柔软的地方,那是阻碍,也是隐秘的诱惑。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我能彻底标记你?”闻弈忽然开口,他的眼睛又变成了深蓝色,若有似无的琴酒信息素在周浮荡。 他想,他要留下江鹤苓多容易啊,操开这里,把精液射进去,彻彻底底地标记他,他就能把江鹤苓留在身边。 江鹤苓还在低喘,他都不知自己现在有多危险,脸上浮着清朝,那片红色附满他全身。 他把他最隐蔽的软肋就这么毫无遮挡地袒露在闻弈枪口下,甚至还在配合地摇摆腰肢。 “江鹤苓,我不会停的。”他威胁道。 江鹤苓听见了吧,他只是看着他不说话,任由他眼尾的红入侵到闻弈的眼睛,然后那双眼睛好像在逐渐湿润,变得明亮,可闻弈自己不知道。 他只觉得烫,全身都烫,眼睛,鼻子,嘴巴,手,胸膛,腿,还有阴茎,以及江鹤苓的后穴。 “你还要让我继续做?”闻弈的声音在颤抖,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信息素压制得有点久,又或是酒意醉人,他嗓子也跟着发烫。 “为什么不做?”江鹤苓问他。 闻弈不说话,看了他一会儿才又用力捅进去,抵在他后穴里最深处的柔软上,仿佛随时能够破开。 “操进这里,你可就真的离不开我了。”闻弈贴在他耳边说,“灌满精液以后,我甚至能让你向Omega一样受孕,大着肚子给我生宝宝。” 江鹤苓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他也知道Enigma信息素有二次催化的能力,可以改变Alpha腺体,让他们退化的生殖腔重新发育,如果长时间调理,的确是可以把Alpha变成Omega。 可是他并没有后退,甚至好整以暇地笑道:“野心倒是不小,操了我还不够,还要让我给你生宝宝。” 闻弈不说话,性器却又大了一圈,他自己说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可当“操他”“我给你生宝宝”这些直白的词从江鹤苓嘴里说出来,就像是恶魔低语,闻弈用尽了理智才克制住自己。 良久,他才咬牙低声说了一句:“江粉粉,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江鹤苓不说话,就只是看着他笑,笑得温柔又恬静。 恃宠而骄也好,有恃无恐也好,闻弈看着这张脸,什么不满埋怨也生不出来啊。 谁让他是江鹤苓呢。 谁让他是闻弈呢。 他想,可是舍不得。 第54章 悬悬而望的目光 闻弈还是没有真的闯进江鹤苓的禁区,像他说得那样彻底标记江鹤苓,让他从一个Alpha变成Omega。 无他,因为舍不得。 舍不得他为难,也舍不得折了他作为Alpha的傲骨。 他甚至都没有咬他的腺体,用最纯粹的方式只做了一次,然后就停下了。 虽然后来抱着江鹤苓去洗澡的时候,他又被美色迷得心猿意马,但仍然老老实实的,什么都没做。 江鹤苓还打趣他,说这不像他。 闻弈用浴巾把他裹成了个粽子,无奈道:“宝贝儿,别再浪了,有点病人的自觉好吗?” 江鹤苓很浅地弯了下嘴角:“我没那么娇弱,不至于多做两次就一病不起。” 闻弈笑而不语。 他当然知道江鹤苓的身体不至于承受不住再来一次,也知道沈婷说得那些话多半有夸大的可能,可他还是心甘情愿地入套,让江鹤苓走。 第二天的确是个好天气,碧空如洗,万里无云,蔚蓝色的海面一如蓝天倒映,一片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