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松手,而是带着一丝笑意说:“要我帮你剥开吗,甜的,很好吃的哦。” ——“很好吃哦,嘿嘿嘿……棒棒糖很好吃哦……” ——“前面的黄到我了。” ——“嘶……确认是是又开始勾搭帅哥了,这次能坚持多久呢。” ——“我赌一天。” ——“我赌一个小时。” ——“我赌五天!” ——“前面的太高看是是了,是是对每一个帅哥的兴趣时间平均下来大概只有五分钟!” ——“前面说五天的大概不知道是是只喜欢帅哥的皮囊吧。” ——“对于是是来说,五天已经是别人的一辈子了。” 而殷与扬的直播间却是另一个样子,她们已经非常严肃且认真的讨论着什么时候去对方家提亲了。 殷与扬当然不可能让对方帮他剥糖纸,而李是在说完那句话后就收回了手,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他抬眸看了对方一眼,握紧了手里的糖。 李是思忖着这个恋爱脑的角色,最后十分自然的抬起手拍了拍门,“砰砰砰”的声音让走廊接触不良的声控灯熄了又亮,亮了又熄。 其他人还迟疑着该怎么进入角色,那边已经开启下一步了。 再看那位大佬,“哐”的一声,一脚将门踹开,然后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众人神色一肃,向大佬敬礼! 李是足足拍了十来下,声控灯都闪的不耐烦了,门才从里面打开。 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敞着微松的领口,头发明显有几分不太正常的凌乱,而客厅的椅子上能看到一件搭在上面的西装外套。 “是是,你回来啦。”柔的能掐住水的声音带着几分未散的春意。 根据人物介绍,这位便宜妈虽宠爱这个唯一的独生女,可也没到这个地步。 看来是和这个便宜爸有关了。 但这个便宜爸是不是爸还不好说呢。 “嗯。”他懒懒的应了一声,抬脚往里走,随手把揣在口袋里的棒棒糖棍丢在了垃圾桶里。 便宜妈略带几分嗔怪的说了他一句,“又吃这么多糖,牙疼了怎么办。” 他不咸不淡的回道:“心里苦。” 那边立马不说话了。 ——“哈哈哈哈……神他妈心里苦,哈哈哈哈……” ——“笑死了,哈哈哈哈哈……给npc整不会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对方说:“是是,妈妈都是为了你好,别怪妈妈。” 他没说话,目光扫了眼房子里的摆设。 这是十分标准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附带一个小书房。 整个环境看起来很不错,但现在这里却布满了灰,有一种破败萧瑟之感。 不过里面所有的家具却摆放的非常整齐,残留着生前居住过的气息,除了因为废弃时间过长留下太多的灰尘与蜘蛛网,甚至有点过于整洁了。 就好像是故意将东西重新整理了一番。 电灯闪烁了一下,浴室里面响起了哗哗的水声,他正要下意识的往那边看,却听女人说:“是是,要不要喝点水。” 他重新看向面前的女人,对方带着点江南女人的柔美温婉,但眉眼能看出一点精明干练。 暼了眼不知道积了多少灰,生长了多少虫卵的杯子,他别过头,长发从肩侧倾斜而下。 “你看外面的月亮。” 女人跟着他转动目光,乌漆麻黑的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像不像我死掉的爱情。” “……” “我累了,我不想喝。” 明晃晃一副为爱伤神的样子,但那双眼睛里却是不以为然的懒散。 “是是。”女人眉头微皱的看向他,似乎是不满意他这种表现,但又因为心里的宠爱无法严厉的苛责他,最后只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累了就去休息吧。” 他收回视线,迈开长腿离开,可在面对两扇对立在面前一模一样的房门时,他忽然停住了脚步。 静谧诡异的氛围在悄无声息的静默中蔓延。 “是是,怎么了?” 女人无声的从身后靠近,幽冷的声音贴着他的后背响起,“是是找不到自己的房间了吗。” 语气里潜藏的阴冷分明透露着他面前的第一个难关。 他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一旦走错对方立马会给他表演个原地化形。 【宿主,左边那个!】 装死的2526立马暗戳戳的给他作弊。 现在的2526可不是之前那个什么都不能做的废物2526了! 已经完成三个满分业绩的它已经拥有了透视功能! 虽然也只是这种程度了。 李是睫毛微颤,抬手撩开了头发,懒懒散散的留下一句,“要你管。” 任性的独生女兼恋爱脑女士已经走进了左边的房门。 剩下的女人定定的望着他的背影,嘴里喃喃自语,“是是,妈妈都是为你好啊。” 2 “剁剁剁!” “剁剁剁!” 李是猛地睁开双眼,他侧头看了眼黑黝黝的房间,没关紧的门缝透进一点暗沉的灯光。 菜刀砍在砧板上的声音沉重而清晰,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缓慢的向门口靠近。 昏暗的客厅只被厨房亮起的一盏灯隐约照亮,而厨房里站着一个女人,剁剁剁的挥舞着菜刀。 砧板上看不清样子的东西被砍的七零八落。 忽然,对方猛的把头转了过来。 李是呼吸一滞,立即转身,也不管那张床有多脏,迅速躺倒在床上,摊开的发丝挡住了他半张脸。 “吱呀”一声轻响,门被打开了。 一种诡异的感觉在缓慢的向他靠近,好像透过黑暗,正有人站在他的床头看着他。 还有一把带血的菜刀。 他闻到了腥味。 “滴答!” 一滴冰冷的血滴到了地板上,他像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直播间的观众能清晰的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拎着一把菜刀站在他的床头。 对方以一种极限的程度弯腰看着他,两人的距离不足二十厘米,只要李是睁开眼,就能对上一双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李是的呼吸变的平缓稳定,过长的时间以及悄无声息的动静让他有些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还在看着他。 突然,一道贴着他耳边的声音轻轻响起,让他后背一麻。 “你爸爸说他想吃杂酱面,是是也想吃吗?” 李是的指尖猛的抖了一下,但他还是维持着那个平整的睡姿一动不动。 直播间的观众已经不敢呼吸了。 总觉得下一秒对方那把菜刀就要砍上李是的脖子。 无声的静谧维持了很久,幽幽的黑暗中只有李是一个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