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休息,好歹让人眯一会儿行不? 小刘想明白了,就算是薪水再高,待遇再好,朝十晚三,年薪3000k,五险一金,住房补贴……这工作再好,回去就辞职。 神仙工作,傻B老板,做不了一点儿。 手术一直持续了4.5个小时,小刘从早餐买到中餐,明邮都只吃了一点,正当她重新从外面买一回来一碗泡好的老坛酸菜牛肉面。 手术结束了。 小刘:毁灭吧,世界。 “病人身上多处骨折,内脏损伤,软组织挫伤,好在意志力顽强,已经脱离了危险。” 明邮终于松了一口气,可紧随其后又被吊了起来。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空气突然安静,明总则在一边有进气无出气掐着自己的人中咬牙切齿回答: “我是他未婚夫。” 这话他已经在保证书上写了无数遍。 一旁的助小刘:!!! 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鹅蛋。 “病人需要陪护,时刻观察的病人的情况,这些仪器都会看吗?小刘,过来教这位先生认仪器。” “哎,好!” 差点以为是叫自己的小刘与那名小刘擦肩而过,视线紧盯着老板那温柔的不像话的眼神。 怪不得这么着急来K国,原来是,找老板娘了? 天,要是远在千里之外的K总要是知道这消息,不得立刻原地找条绳子上吊。 瓜,大瓜,她终于吃到一线大瓜了。 狂喜嘿嘿嘿。 正当她的思绪快要跑回故国之际,耳边,一道冷得如极北之地的声音就这么闯了进来。 “你在想什么?” 小刘:额…… “说过的事情不想说第二遍,出去!” 不要啊boss,老奴保证再也不开小差了! 小刘简直一个头比两个大,却又不得不默默退出来。 老板他到底讲了什么? 他应该不是让自己单纯出来,肯定是让自己去做什么,可她根本就没听明白啊! 可恶,都怪K总,她就不值得为那个男人同情。 万恶的资本家,都该死。 席安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天边泛起一道红彤彤的晚霞,仿佛同样预示着席安澜的重获新生。 病房内只有一个高马尾女孩,一见自己醒了,她立刻围了上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饿不饿,医生交代你只能吃流食,所以我给你准备了小米粥、白粥、薏仁、八宝粥……哦,对了,你喉咙受了伤,最好不要说话,只需要点点头就好,当然,要是头也不方便移动你就勾勾手指……” 席安澜:…… H国的人都这么热心肠的吗?这简直也太贴心小棉袄了。 小刘继续补充道:“老板刚刚抵不住去休息了,你要是需要我马上叫他过来。” 席安澜连忙摇了摇头,并示意自己暂时不想吃东西,拿点水润润唇就好。 明总背着自己走了一路,席安澜虽然发了高烧,意识迷离,可他却结结实实感受到了这一切。 除了奶奶,从来没有人这么对他好过,他这会儿还怎么忍心去把他再叫醒? 明总。 脑海不自觉浮现那个英俊帅气的模样。 席安澜觉得自己真是捡了天大的运气,遇到这样一个好人。 等到明邮听到席安澜醒了的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席安澜已经重新睡了过去,他看向身边明显有话要说的小刘,难得对她温柔了一下。 “你想说什么?说!!!” 好吧,温柔是假的,压迫和剥削才是真的。 尽管如此,小刘还是拿出了那张之前被席安澜攥得死死的,已经皱巴巴还染上一些血迹的一千万支票。 看到这东西,明邮的眼神瞬间一凌。 “你对他做了什么?” …… 小刘欲哭无泪,“boss,席大哥他说他不要这一千万支票,他自愿和你结婚,不要任何筹码。” 明邮打量着那张支票,神态有些疑惑,有些话脱口而出:“嫌少?” 他家大业大,结婚后伴侣方可以享受自己的一般财产,这没什么错,可这些都是属于自己的婚前财产,一千万在他看来已经不少了,这老男人,难道还不满意? 要不,再加点? 他也是第一次结婚,不知道彩礼拿多少合适,明濑光没教过他,学校读书的时候也没学过。 他只听说京都陈少结婚的时候,给了对方一千万。 嗯,看来还是太少了,起码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一旁的小刘,在听到那两个字后,无语和骂爹已经不足以形容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 ——天知道她刚刚到底磕到了了什么神仙爱情,这会儿就吃了多么骇人的屎。 神经。 接下来的几天内,医院一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状态。 席安澜醒了,明邮工作去了。 明邮下班了,席安澜昏迷了。 很好,两人之间已经达成了一种叫人惊叹的默契。 明总财大气粗,果然很舍得出钱,短短过去半个月,席安澜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 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他能下床走路了。 “小刘啊,病人各项体征都已经平稳,你有空多陪陪他去楼下公园逛逛,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等过几天检查还是没什么问题,就可以考虑出院了。” 助小刘欣喜若狂,她简直比席安澜还要高兴。 “澜哥,我给你准备了厚衣服,一会儿我给你换上,咱们去外面溜溜弯!” 席安澜躺在这多久她就陪了多久,公司已经给明总派了新的助,而她,彻底沦为了席安澜的医护。 这对于从来没来过K国,本来想借公费旅游的小刘来说简直晴天霹雳。 唯一的好处便是老板夫/人特别好,和那个“太上皇”简直是两个极端。 “好,小刘,我知道这附近一家特别好吃的年糕店,一会儿你陪我过去吃一吃行吗?” 小刘简直要两眼放光。 “好!咱们吃他个干净!” . 路过楼下公园的时候,席安澜见到了一个让他无比熟悉的人——涵文公司的老总李大亨。 他独自一人躺在轮椅上,身边的护工不知道跑去了什么地方,独自一人坐在那哀嚎。 “哎呦——” “哎呦——” 还没等两人凑近,一阵尿骚味就已经传了过来。 两人同时愣住:…… 席安澜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心。 当初自己下手,应该没这么重啊? 小刘连忙把他拉到一旁,嘘了一声,私下对席安澜解释说: “澜哥,离那老头远点,这老头有病,前几天晚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