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尔多、勃艮第……再来一瓶帝都茅台润润喉。” 席安澜原地愣住。 前几个名字席安澜没怎么听过,但他听说过帝都茅台,听说这是H国最名贵的酒。 在K国想要喝到他有价无市,难如登天。 可面前的男人,润润喉? 他没听错吧。 . 托男人,不,应该说金主爸爸的福,席安澜感受到了这世界的参差,并成功体验了一把站在世界的顶峰的滋味。 从酒窖里把酒抬出来,走过酒吧大厅,席安澜成功吸引了所有同事的注意。 老板说得不错,明总果然是他的救命稻草。 只不过酒吧老板也没想到那H国的明总会这么有钱,他有些后悔不是自己亲自上了。 身旁的小弟提醒他。 “老板,可是人明总一开始就指名道姓要点澜哥。” 酒吧老板恼羞成怒,“死一边去。” 黄金VIP的包间已经不足以接待明邮的消费,他被安排到了总统VIP包厢,这栋大楼的顶部。 这里能够瞥见整座S市的风景。 作为总统VIP,明邮有权使用店内的30名男模,但他都一一拒绝,声明只要席安澜一个。 毕竟这个人目前是他的未婚妻,不,未婚夫,别的男模来伺候太麻烦。 明邮喜欢男人,当然,他爹也是。 豪门无论性取向如何,都会娶妻生子,继承家产,这是不争的事实,没人愿意把上千亿的家业拱手让人,但他爹明赖光是个意外。 从K国学成归来回来后他就找上自己,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当年犯下的罪。 尽管他只比自己大了10岁。 明邮很幸运成了明家的继承人,这十来年他也一步步按照继承人的各项指标努力着。 明家老爷对他很满意,他爹明赖光更是满意得紧。 只不过他们都没想到的是。 明邮和明赖光一样,是gay,比钢筋还难掰直那种。 可明赖光却仍旧不死心,甚至放下狠话。 “不结婚就给老子扫地出门,你再也不是我儿子,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面对明赖光的威胁,明邮的回答是: “你可以再给我找个兄弟。” 于是,他独自一人开拓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仅用三年,海文娱乐上市,并在接下来两年内占据市场,成为H国娱乐三巨头公司之一。 这次前往K国,是海文娱乐向世界娱乐开疆扩土的第一步,只不过涵文娱乐那帮老东西天真的以为他是来虚心来签项目的罢了。 未婚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酒他很喜欢,人他也很满意。 席安澜就如他的年纪一般,稳重、内敛,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种超凡的使命感与自信。 更重要的是,他不是H国籍,结婚之后,他们的婚姻受K国法律保护。 这样的人,用来对付明赖光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未婚夫又给他开了一瓶酒。 明邮自然而然接过一饮而尽。 …… “明总!” “明总!” “店已经打烊了,您的酒店在哪?我送你过去。” 酒吧的总统VIP包间倒是有供人休息的房间,但是这个包间的价钱以分钟计算,男人拿出的那叠钞票已经捉襟见肘。 酒店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了,打电话没接。 喝了太多名贵的酒,男人目前却已经不省人事,连席安澜他自己,也有些站不住脚。 公文包里没有任何现金,那些H国的银行卡也刷不了。 自己口袋里的钱倒是够他去开一间小宾馆,但明天醒来金主要是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环境极其糟糕叫不出名字没有星级的宾馆,那他们的婚事大概率要黄。 至于那一千万支票,现在银行已经下班,他也不好把男人一个人丢在这混乱的酒吧。 K国不同与安全的H国,把一身名牌的明总随意丢在大街上,他大概率会被扒的连底裤都不剩。 与自己交好的同事都已经下班,目前唯一的办法,便是拖着男人回自己的出租屋,拿出自己的全部家当,在S市的五星酒店给明总开一间房。 以他的财力,应该不会和自己计较一晚酒店钱。 说干就干。 这个点已经很难打到出租车,索性自己的出租屋离这不远,他背上明总,一步步朝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扛着肩膀上的一身名牌,明总似乎没有他预想中的那么重,对于一个已经34岁的成年男子,扛起另一个男人,这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尤其是兜里有一张价值20亿K元支票的情况下。 只是当背着190的男人即将打开自己一层地下室那不足2米高的小破门之时。 身后,几个人影带着家伙,就这么围了上来。 “呦,小席,这么晚才下班,你肩膀上背着谁啊?同事,客人,还是金主?” “他身上的这一身行头可值不少钱啊,把他扒下来,送个哥几个,一会儿哥儿几个下手轻点。” 席安澜将明总小心翼翼放在了一旁的楼梯上。 怪不得今天房东没有来催租,原来是债主找上门来了。 要命,天知道他为了躲这帮活阎王换了多少地方,就连刚刚那轻而易举逼退李大亨保镖的手段,也是在这帮阎王手上锻炼出来的。 而就在今天,这帮孙子好巧不巧居然又找到了他。 看着那几个丧彪打扮的男人手中都拿着要命的武器,席安澜明白今天少不了一场恶战。 口袋里一千万支票要是被这帮孙子知道了,那自己就没命享受了。 席安澜最后看了一眼眉头紧蹙的英俊男人,鬼使神差伸手掐了掐他的脸。 嫩得出奇。 这位明总应该比他想象得还要年轻。 他露出一抹苦笑。 席安澜从口袋里掏出所有的钱,一脸正色走到他们面前。 “最近工作不太顺利,暂时只有这么多。” 丧彪头头接过他手里的钞票,下一秒,面露凶光。 “打法要饭的呢?” 他趁席安澜不注意就是一棍往他太阳穴砸去。 席安澜虽然事先防备,也没有躲过这突然一击,顿时,鲜血从额头流了下来,他晃荡两步,有些站不稳靠在了墙上,有气无力。 “你想做什么?” 以往这丧彪都只是要钱,从来没下这么狠的手过。 席安澜清楚,这一定不只是因为自己突然换地方躲他们的原因。 “呵呵呵,行。” “相识一场,看在你为我们打了十几年工的份上,我也发发慈悲让你死个明白。”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今天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哥几个人今天不是要要债的,而是要你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