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覆江雪》(谢李姬祁前提下的李祁贴贴,慎【大写标红】) (第1/3页)
手握住两人的阳物,缓缓上下动作。祁进忍了太久,叫他一触,便承受不住,xiele他满手。“你所离,是血海,你所念,是他,又如何能等同?”“唔……可他便是那血海中……”祁进小口喘着气,“我如何能……”李忘生抵着他的额,沾着满手白液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指捏住自己蕈头一小截玉棍,缓缓拔出。“和而并生,同而存异。”他的声音带了些许颤音,却一如既往地平和坚定,“他便是他。”祁进不语,敛了眸,半晌低低嗯了一声,修长手指伸开一揽,将自己与李忘生方拔出玉棍的阳物握在了一起——失了阻塞,积攒的许久的清液不断冒出来,与祁进方才射出的白浊交混在一起。祁进已半硬起来。他着实渴了太久。他的腿搭在李忘生的腿上,其上有陈年的旧伤,生了疤,贴着李忘生光滑的腿根。那道疤曾被姬别情细细舔吻,是湿软的。而今贴在李忘生皮肤上,是干暖的。李忘生的腿根敏感,谢云流极喜欢按着把玩。带着剑茧的指划过,略糙而硬。此时贴着祁进蜿蜒的疤,又是另一种触感。他吮着祁进的唇,贴着他的唇珠研磨。谢云流惯是喜欢强势地扫进他口腔每一寸,顶着他的舌尖勾缠,将那软腔尽数染上他的味道才好。此时亦保留了那时的习惯,嫣红的舌安分地抵在齿后。姬别情则更喜欢勾着祁进,将他引到自己唇齿间,一把撷住,脱身不得,激烈绞弄那截软甜舌尖。此刻祁进惯常性行至李忘生唇间,却并非遭到逗弄性引缠,而是温和地贴住,反倒显得主动探入的他锐利起来,缠弄间垂下透明银丝,滴到两人紧贴的阳物上。交缠间越贴越近,却在胸膛相触的一瞬,祁进忽而向后一撤,极难忍一般。李忘生一愣,视线落到了他胸口。祁进尚还松垮披着里衣,仔细一看,竟有些较寻常男子鼓胀。半晌,他缓缓抬起手,拉开衣襟。雪白胸膛上不易察觉的鼓包,缀着嫣红的乳尖,此刻正缓缓,溢出乳来。“大哥他……”他欲解释,却不知从何下口,便止住了话。李忘生亦未追问,只问他:“痛吗?”“涨着有些……”他道有些,可李忘生便知道不知如此。他伸手握住那小鼓包,略一施力,便引得祁进闷哼一声。他连忙撤手,却被祁进按住,抬眼一看,尚未尽数脱去婴儿肥的人眼里已含了水雾。“师兄可否……弄出来。”他说出口后又别开眼去,好似提了什么极为难以启齿的要求。“自然。”李忘生含笑应了一声,不像姬别情还要逗弄他一番,讨些报酬。他俯身,将要贴上之时,又开口道:“若是疼痛,师弟可要告知于我,切莫自己忍着。”那气息丝丝缕缕拂在乳尖,勾得祁进痒极,一挺胸,竟是像将胸口送上一般,将乳尖撞进李忘生唇间。李忘生顺势含住,右手安抚性在他身后拍了拍,轻轻吮吸。可堵得久了,竟是出不来。李忘生唇舌的柔软温热触感,与被吸吮的麻痒,混杂着堵塞淤滞的不畅之感,教祁进陷入两难之境。他又说不出口叫师兄更用力些,只得自己抚上另一侧胸膛', '')('《北辰覆江雪》(谢李姬祁前提下的李祁贴贴,慎【大写标红】) (第3/3页)
,手下施力狠狠揉捏。祁进对自己向来称不上温柔,可李忘生称得上。他一把握住祁进的手腕,阻了他对自己毫不留情的蹂躏。雪白的乳rou被这么一抓,已留下斑驳红痕,抓得祁进又痛又爽,堪堪滴了几滴乳白汁液下来。李忘生便是因着这个动作知道自己力道不足。他舌尖扫过乳晕,待祁进紧绷的肌rou略有松懈之时,忽而按住一吸——汹涌的乳汁便喷射出来,引得祁进惊呼一声,舒爽得险些精关失守。李忘生直起身,那侧乳通之后,轻轻一按便淌出乳汁来,通畅得紧。祁进不自禁挺了挺另一侧,既畏惧吸出之前的痛楚,又渴于通畅之后的舒爽。李忘生知他念头,探入他身下,缓缓探进那处空虚已久的xue口。指尖甫一触及,便被那xue口牢牢吸住。先前流下的液体太多,浊白的,清亮的,乳白的,用以润滑绰绰有余,何况祁进此处……本就有水液流出。他被身下手指分了心神,不经意间被李忘生一捏一吮,短暂痛楚过后,畅通的舒爽便也随之而来。先前一侧的乳汁已淌下去,流过紧实的腹肌,留下一道蜿蜒的白痕。身前碰着李忘生的阳物,身后被他手指抽送,乳首又畅通舒爽,祁进已半迷了神志,只扶着李忘生的手臂唤师兄。李忘生空出的一只手,拽住了自己身下的红绳。祁进知要发生什么,向后起开,吐出李忘生指尖。他握住了那只拽着红绳的手,与师兄一起,缓缓将那东西拉出来。先是一截底座破开xue口,嫣红的xue被莹润的玉撑开,一寸寸收缩着,张合着,直至将那玉势缓缓排出来。玉势雕得极为逼真,仔细一看,竟是与李忘生形状别无二致,只尺寸略小了些。那莹润柱头脱离xue口之时,扯出一条长长粘丝。谢云流的雕工,想来是不错的。这动作耗费了他不少气力,李忘生伏在祁进肩头缓了一会,忍着身后失了物什的空虚之感,将玉势缓缓推入祁进体内。“唔……师兄……”祁进猛然抓紧他的手臂,待玉势尽数吞入,已是爽得落了生理泪水。可他就着李忘生的手吞吐,总觉着不够。那玉势虽被李忘生体温捂热了……终究是不够烫的。他的视线落在了李忘生高挺的阳物上。那物方才与他并在一起,是guntang的,坚硬的,亦是鲜活的。他握住李忘生的阳物,在不言中让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如愿以偿地吞入了真刀实枪。被填满的满足感教他失了神志,只双手撑在李忘生肩上,如往昔一般喃道:“大哥……大哥cao我……”李忘生抚着他的背,自上而下以指梳着他的发。祁进被安抚住了。太温柔了。太温柔了。不是大哥。他清醒了过来,唤师兄,按着李忘生的肩将他按躺下,起身,换了个方向,又吞入那根漂亮阳根。他原本拿起被放在一旁的玉势,视线触及床头的剑,又将玉势丢掉了。他握着剑鞘,将剑柄缓慢推入李忘生体内。祁进撑着李忘生的膝盖,腰臀动作起来,另一只手带着剑,cao弄起那口软靡红xue。“他可曾……这般cao师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