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回去,可是你不好好摸,不就是想让我在这里再来一次?” 随着男人的话音落地,啪啪啪的肏穴声又响起。伴随着女人的娇吟求饶,如同魔音穿脑。秦照靠在围墙上,低头看看自己没出息的小弟,又抬头看天。 月圆得不像话,亮的都刺眼。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又将刚刚拉上的内裤又拨下去了。 罢了,今晚喝多了。老李准备的酒必然不对,有些燥热。 围墙边小桌上的透明白酒瓶看起来平平无奇,上面标了竹叶青三个大字。桌上佐酒小菜三四碟,无一道热菜。 没有看到温酒的器具,倒是透明酒瓶的一旁,一个铁质的冰桶里,还有小半桶做成钻石样子的冰块,在月光下发出粼粼的光。 压着莫奈干了数百下,裴毓拔出自己热腾腾湿漉漉的家伙下了地。他将莫奈抱起来,让她趴跪在贵妃椅的中间,两手搭着椅背,又这么从后面干进去。 “啊……不要从后面……太深了……呜呜呜……受不住……” 莫奈被这一下顶的抬起了头,阴茎那么长,又粗大,毫不留情破开了她的身体,一下就顶在她的宫颈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裴毓两手放在女人浑圆的臀上,将这两瓣臀用力往外掰。丰满的臀肉被掰开,吃含着他那处的地方也被迫分开。连上面粉色的小菊花,也暴露在他的眼下。 他忍不住伸手放到两人相接处,手指挖了一坨花液,抹到了不停收缩的褶皱上。 “啊呀……啊……哈……别……别摸那里……啊哈……啊……啊……啊……哈……哈……不要……啊~~~~” 裴毓发现了好玩的,这个地方只要一摸,莫奈的身体就会开始颤抖。这个女人,果然天生就是个尤物,哪都敏感的不行。 “这里被人干过没有?”男人哪里会听她的,见她激动得厉害,反而变本加厉的玩弄起来。 “呜呜呜……没有……不要……啊哈……啊哈……哈呼……呼……啊……” “那回头给我干一下~” 他大开大合地盯着腰腹,手指摸着那处褶皱,时而按压,时而摩挲。不一会儿,莫奈便抖着身子潮喷了。 水液在两人相交处困难的射出,她哭着尖叫,膝盖软的就要跪不住。 “呜呜呜……你……变态……不给……哈……哈……啊……不行……啊啊啊……” 裴毓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她在剧烈收缩的甬道里快速进出,手指又划过她的腰侧,按到了她花穴间的蜜豆。 可怜的蜜豆已经充血膨胀得不像样,被男人一按又迫使女人延续了高潮。 潮水像是坏了的水龙头正往外飚射,在男人啪啪啪的捅入中不停的喷出。打在男人的小腹上,喷得贵妃椅和地毯都湿了个透。 “不要不要……呜呜呜……啊哈……啊……又要来了……呜呜呜……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哈~~~~~~~~” 她剧烈的喘息,脑袋搁在贵妃榻的椅背上,双手无力的滑下去。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撑得住自己了。 PS:日常更新放在白天了,大家白天来看吧。 第90章90.我的是不是比他大 裴毓的汗水已经滴滴答答往下落,那张谪仙般的玉面上已染了深重的欲念。如同九天上的仙君,下了凡尘俗世,被欲望染得如同堕魔。 他抹了把自己眉眼间的汗水,又将那汗渍擦在女的脊背上。右手从女人的脊背滑到了她的胸脯上,抓握着她的胸脯啪啪啪地干着。 莫奈已经再也撑不住身体,要不是男人的手扶着她,她就要往左右两边倒。可男人一手抓着她的乳,一手握着她的腰,她被迫压低腰肢,抬起了屁股,承受着男人的欲望。 这么又干了好一会儿,男人似乎是不耐烦,他把石桌上的布一掀,上面的东西便都滚落在地。 那用来暖酒的小炉子,好在已经熄灭,不然只怕是要着火。 他顾不得摔得七零八碎的东西,捞起莫奈软掉的身子,将她放在了翡翠圆桌上,两手把着她的长腿,搭在自己的肩头,压着她在光滑的桌面上,奋力出击。 干到最后,莫奈已经顾不得叫声大不大,别人能不能听到了。 高潮一轮又一轮,背下的翡翠桌面那么凉,可她却依然燥热得不得了,小穴像是被肏坏了,一直往外喷着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将她的双腿对折,压回她的肩头,趴在她身上抖着身子射出来。 灼热的精液抵着她的宫颈口,直接射入了子宫里。子宫被这精液一烫,欢天喜地的搅起来,痉挛着又喷了一回水。 身下的桌面被水和精液润泽,滑得不像样。男人还压在她的身上喘息着,莫奈情绪剧烈,嘤嘤哭泣。 裴毓稍微平复情绪,将她抱起来:“别哭了,你看你多喜欢,喷了多少水?” “呜呜呜,你还说!”莫奈狠狠打了他一下,但是手软得不像样,以为是用了全力,实际上拍到他身上不过是软绵绵的一巴掌。 裴毓搂着她的腰肢,那东西还堵在她的穴内,温柔地吻她:“好好好,不说了。我抱你回去沐浴?” 莫奈趴在他肩膀上点了点头,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任由男人把她抱回去。她趴在男人肩膀上,看着满地狼藉,纵使是老司机,也羞的不得了。 回头佣人来打扫,肯定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她生气的又咬了裴毓一下。 肩膀上酥酥麻麻的痒意传来,裴毓低笑:“你再招我,今晚上就别睡了。” 莫奈吓得赶紧收回了牙尖,搂着他的脖子不说话。 裴毓抱孩子一般抱着她,那处还死死的堵在她的身体里,随着行走间的晃动,阴茎又开始膨胀充血,他似乎是无奈般的叹了口气:“你还是别睡了……它又硬了……” 男人和女人的对话声远去。 门开了,又关了。 秦照听着那边已经安静下来的动静,将自己的手上在裤子上擦了擦,又随意的拉上了自己的内裤。 黑色的作训裤拉上了,皮带上银色的国徽也扣上了,月亮照在上面,银亮得很。 那只黑猫不知道又从哪里窜了出来,跳上了墙头。他抬头去看,也学着黑猫,翻上了墙头。 黑猫被惊吓,搜得一声,跳上了更高的地方。 月光下,凉亭里一片狼藉。白纱翻动,香气四溢。有一抹白纱脱离了挂钩的束缚,慢慢飘到了亭子里的桌面上。 他目光如炬,常年的射击让他早已练出了远超常人的视力。那白纱飘到了石桌上,贴在了上面。 石桌上有一滩子水,染得白纱都变了样。 那么多水呀,桌上有,榻上有,连白色的长毛地毯上,都有一块湿漉漉。 喉结又滚动起来,他视线又转到了那边亮着灯的正房,没有声音了,但是灯还亮着。 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