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顾却抬手捏了捏眉骨,声音染上倦意,“装模作样而已。” “哥哥装模作样的时候很性感。”高也拓认真地想。 “收声。”顾却抬手制止他,“我一个人可以做好,就是……” 就是想他待在自己身边,而已。 那样自己会更安心。 “就是什么?”高也拓追问。 冷冷瞥了他一下,顾却面无表情,迎着他的目光,片刻,还是先败下阵来。 “行,就是想看着你,装模作样的时候更顺手,行了吧?”顾却皱眉,不满地瞪他。 高也拓盯着他看了许久,才笑着摇头,“哥哥,你真的是没我不行了。” 顾却没搭理他,却也没否认。 回酒店的路上,是高也拓开车,走了半天的路,顾却骂骂咧咧的,上了车就开始打瞌睡。 高也拓开车很稳,回市区时,已经到了夜晚。 顾却靠在车窗上,打着呵欠,偶然想到什么,怔了一下,而后清醒几分。 “小混蛋。”他喊了一声。 “嗯?”高也拓偏头看他一眼。 顾却望着他的侧脸,抿了一下嘴唇,片刻,才问,“你今年的生日,还跟我一起过吗?” 高也拓想也没想,反问,“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顾却嘀咕了一句,“这不是怕你没时间。” “应该有时间吧。”高也拓说。 “那你有没有想要的礼物?”顾却顺口问。 话语轻松,却有些欲盖弥彰。 上个生日,他们还没在一起,这个生日多少有点不一样了,顾却觉得别扭,又想有点仪式感。 “没有。”高也拓摇头,毫不意外地回答。 过了一会儿,他又想了想,纠正,“其实有。” 顾却不解,“是什么?” “那这个……”高也拓突然笑了一下,带着隐约不明的意思,拖长了声音,“就只能看哥哥本事了。” 极具暗示意味的话语,顾却冷眼看着他,突然冷笑一声。 “我懂了。”顾却声音淡淡,“你生日那天,想被扫黄打非的警察抓走。” 高也拓挑眉,“啊,这……” “你去吧。”顾却皮笑肉不笑,抱臂看着他,“我到时候带点车厘子去局子看你。” “哥哥……”高也拓无奈地笑。 “别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顾却别开脸,微微垂眸,“你到底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高也拓这才不开玩笑了,想了一会儿,认真地说,“给我做个蛋糕吧。” 云淡风轻又稀疏平常的话语,顾却顿了一下,说不出是有点失望还是什么。 本来以为他会说些“想要哥哥喜欢我”,“想要哥哥做我男朋友”之类的话,没想到听见的愿望倒是这么平常的…… 高也拓一下就猜出了他的想法。 “我不需要许愿哥哥喜欢我啊,”他理所应当,带着一点傲慢的自负,“因为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不值得浪费一个愿望。” 顾却眉头拧着,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轻轻松松就看出他心里的想法。 抱臂坐着,他想不通,一个人生闷气。 好一会儿,他才不情不愿地开口,闷声问,“你喜欢什么口味的蛋糕?” 高也拓没忍住,一下笑出了声。 第74章 40个小时,够我们用了 回明宜之后,高也拓去了公司面试,实习期不长,但十分忙碌。 老师跟顾却打过几次电话,新生入学前夕,顾却回了洛南。 “演讲稿背好了吗?”高也拓咬着烟,倚着门框看他整理仪容。 顾却正在理领口,闻言,瞥了他一眼,随意道,“背得就像即兴一样。” 什么优秀毕业生经验交流,无非就是一些陈词滥调,还要装出一副对后辈们抱有期待的样子,告诉他们大学四年是人生中最珍贵的光阴。 “说句实在话。”顾却回过头,十分不屑地笑了一下,“我入学的时候,那个做新生演讲的人说了什么,我一点都记不得了。” 明明也就几年之前,但也足以证明新生演讲完全是扯淡。 看他这幅傲慢又矜持的样子,高也拓心动了动,点头“嗯”了一声,靠近一些,低头亲了亲他唇角。 顾却低低叹了一口气,用力抱住他,非常没有形象地在他怀里低声咒骂,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退出来。 “今天还有工作吗?”顾却问。 “有。”高也拓点头,垂着眼,认真地帮他把刚刚揉乱的头发理好,“不过事情不多。” 顾却没搭腔,看上去不怎么有兴致。 把他送到楼下,将行李都塞进车里,顾却扶着门,情绪不高,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高也拓笑了笑,“路上小心。” “嗯。” 顾却挪开目光,心不在焉地点头。 车子驶出视线,宽阔的道路空空如也,高也拓站在楼下,望着他消失的路口,默默地抽着烟,许久,才拿出手机,给公司带他的前辈打了个电话。 表明来意之后,前辈觉得有点为难。 “实习期就请假?”他啧了一声,非常不理解,“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现在组里正忙的时候,什么事这么急?” 高也拓没细说,只淡声问道,“没有商量的余地吗?我可以跟其他人调班。” 前辈叹了一口气,十分烦恼地抓了抓头发,终于,还是说,“我帮你问问,看能不能争取一下。” “谢谢。”高也拓微微颔首,声音平静,“有任何机会请告诉我。” “行。”前辈匆匆挂断电话。 回了房子,高也拓望着桌上顾却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书本,顿了一会儿,才走过去,帮他整理好。 交换生项目的策划书在里面夹着,不小心翻到,高也拓看了看上面的内容,时间是国庆之后。 大概顾却真的很珍视这次机会,查了不少资料,也在拿到名额之后就开始上瑞典语的课程,到了乌普萨拉大学,还会有语言课程,他不想落后太多。 无奈地摇头,这人总是逼自己特别狠,什么都要争三分,搞得非常累。 高也拓自然不能劝阻他,更不能责怪他,只能让他在自己面前过得更舒服一些。 收起材料,前辈的电话过来了。 “他松口了,能请假,”前辈说,“不过你得把这几天的工作做完。” “能请多久?”高也拓问。 “两天。” 高也拓想了想,觉得够了。 刚吃过午饭,正要午休,看来是休不成了。 拿了钥匙,高也拓回了公司。 一整个中午都待在公司处理数据,午后的公司比较昏暗,只有他的工位上亮着灯。 高也拓一个人去茶水间喝咖啡,倚着流理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