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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指指胸,“这里……这里好难受。”
闻砚书给她擦头发的速度变慢了,眼睫微垂,媚意绕着眉梢,“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呢,我也没办法。”
“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圆润的挺立的在闻砚书面前熟透了。
闻砚书那副懒得多看一眼的样子让她很是挫败,握住她的中指,暗示性地揉捏,“闻阿姨,你再不帮我,我就要难受死了。”
闻砚书没有动作,话语里分明是调戏,“难受呀,难受你就自己揉。”
“我不要。”沈郁澜喘息出来哭腔,“我就要你,就要你帮我。”
“不行。”闻砚书拒绝得很明确。
“我不管,你就得帮我。”沈郁澜神智愈发不清明,“那次我都摸过你了,这次,这次我给你摸回来,给你,都给你。”
“郁澜。”闻砚书温柔极了,“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你是……”
“我是你的阿姨呀。”闻砚书再拿一条毛巾给她,“自己擦,擦干净了,好好睡一觉。”
沈郁澜渐渐恢复理智,脸上挂着难堪。
闻砚书掀开帘子,“对了,郁澜,少喝点酒。”
“我没有喝酒。”
闻砚书扶着帘子的小指微翘,回头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笑了,“不,郁澜,你就是醉了。”
帘子落下。
沈郁澜低头,站在只剩她一个人的狭小空间,胸口发闷,看着镜子里自己难堪的模样,硬生生挤出来一个牵强的笑。
开始懊悔刚才莽撞不经大脑的行为。
脸越烧越红,感觉自己没有勇气没有脸面再出去面对她了。
她待在这里很久。
外面的闻砚书也没有喊她出来。
开门关门声响起,紧接着,熟悉的引擎声浪唤醒她麻木的神经。
“闻阿姨……走了。”
心情低落到极致,沈郁澜套上湿湿的睡裙,走出去,看到放在旁边货架的手机屏幕亮了。
「郁瀾,我有事出門,今晚不回來了,記得鎖門。」
「好。」
沈郁澜笑了又笑。
怎么能那么浪,那么不知廉耻,以为闻阿姨会和我一样。
关了灯,黑暗里,烟雾飘散,猩红的火光照亮她嘲讽的表情。
她从来都不是会为了谁,反复撕碎自尊心,去换一点央求而来的偏爱的人。
她有她的骄傲。
闻砚书再了解她,也不可能了解她的全部。
月亮挂在天上,照亮地上的人。
闻砚书靠着阳台栏杆,半阖眉眼,偏头点烟,深深吸了一口,烟拿下来,夹在指间。
烟雾吐出来,她仰着头,寂寞无从止歇。
“如果没有强烈的爱作为支撑,短暂的新鲜感和激情过后,你眼里的我,是不是只剩一张索然无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