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都绷紧了,周恺源松开气囊,正式将第一颗冰卵送了进去。 “不……太凉了……啊!弄出来……呜呜弄出来!!” 潮红在脸颊晕开,染红了身体。肌肤在黑色蕾丝的映衬下白里透着粉,脆弱得像瓷娃娃一般。 “求你……Kev!” 不安的腰肢一下下撞在男人掌心,冰凉的刺激让甬道剧烈收缩起来。 一滴,又一滴。 冰块融化的声音,殷恰喉咙紧到酸涩,细腻的水珠在肠肉上留下难以疏解的痒,又顺着凹陷的尾椎,一颗颗坠在丝绒地毯上。 全场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响。 周恺源扬唇一笑,叼住那片红得像花瓣的耳垂伸舌轻舔上去,“叫这么好听,一会儿别没力气……” “呃啊!太撑了……啊……” 炙热的硬物紧贴后背的肌肤,克制不住地向前顶动了一下。殷恰发出一声低吟,内外极端的温度包裹他的身体,像冰山与火山的碰撞,炙热的熔岩吞没身体,冰水紧接着浇灌而下,又再度喷发。他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游走,分不清什么是真。 “不要……呃……不要顶……” 脊柱凹陷的地方被有力地顶撞,双唇吐不出音地张合,粉红的舌尖在唇后若隐若现。又一颗冰卵被挤了进去,不受控的身体难受地在男人腿上扭动,牵动出脚链银铃般动听的声响。 “水……要水……” 后穴剧烈翕张着,迫切地想将体内异物排出去,哪里都在流水,身体却是前所未有得干燥,好像彻底从火山被掩埋进沙漠中。 “唔!” 比身体更燥的嘴覆上他的唇,周恺源深深吻上他,霸道到令人两人都窒息的吻…… 粗长的舌头缠吮着他,一边含他的唇瓣一边狂乱地翻搅他的口腔。喉结上下滚动,周恺源吞下他的口水又渡过自己的,缠绵的交换似乎是想将他融进身体里,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殷恰就该是他的! 一瞬间疯狂的念头让神智一下清明,周恺源骤然睁眼,对上眼前迷醉的目光时松开了他。 就在那一霎那,他竟然想占有这个人。他想将这些人赶出去,所有钱他赔,倾家荡产也赔。 “开始吧。” 被火灼烧过的声音在颤抖,周凯源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将剩下的冰卵一股脑地注入进去。 再不快一点,恐怕他真的会卖不出去。 周恺源双眼猩红,握动气囊的手在颤抖,身体仿佛在被一股原始的冲动撕裂,正在脱离他的掌控。 不应该的…… 一切都是计划,从开头就是。 只差最后一步了。 周恺源抿紧了唇,骤然将注射器抽了出来。 所有超脱理智的欲望都是失控的,那个设想从来都只是荒谬的概念。三十年前他就该明白,权力已经是最好的春药,他这样的人没有爱,也不需要爱。 从前对殷儒平不是,现在对殷恰更不是…… 全世界只有殷恰这么天真。 “啊!太撑了……Kev……放不下了……呃啊!!” 已经四颗了,整个肠腔抗拒地蠕动起来,后背紧贴炙热的胸膛,却浑身都被冰得到颤抖。 身后的一双手圈紧了他,“看到了吗?所有人都想要你,不止你的哥哥和刑安……” “你以为他们爱你吗?他们只是男人,男人而已。” “不……” 殷恰痛苦地摇着头,想屏蔽耳边的声音。 不一样的,哥哥不一样。 第109章 竞品 产卵器被放到一旁,周恺源轻轻勾过他的脸,在被泪水浸湿的蕾丝上落下一吻。 “别哭了……” 被扯成碎片的黑纱挂在腰间,仿佛在参加一场荒谬的葬礼。心底的某一片好像死了,连同他的尊严被碾成粉末,随会场中的酒精挥发在空中。 “周恺源,你会后悔。” “后悔吗?”男人冷冷一笑,骤然掐住他的脖颈,“先从这里走出去再说吧。” “啊——!周恺源你别碰……啊啊啊!!” 粗硬的布料裹着热意,猝然顶撞向尾椎,周恺源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故意刺激他地在柔软的肚子上画圈抚摸。 “想给他们多少时间……嗯?” “不……不!” 肚子被温热的手掌轻轻按压了几下,身体像窜过电流一般颤得停不下来,喉咙里溢出煎熬的呻吟,脊椎在蜷缩,仿佛内脏到肌肤都在升温。 “我受不了,唔……不可以……” 肠道剧烈地收缩蠕动,滴下来的水多得像是失禁一般,却掉不出一颗冰卵。敏感点被反复碾磨,稍一用力身体就失控地发抖,几次将滑出的冰卵挤压回去。 “不要碰……不要碰肚子!!” 殷恰绝望地甩着头挣扎,原本整洁的头发杂乱无章地贴在精致的面庞,被冷汗浸透。脑海混沌一片,嗓子哭到干疼,肚子上的手掌好像又揉按下去,蕾丝下的双眼无助地涌出泪水,分辨不清地觉得宝宝好像在肚子里跳动了一下,和外面的手掌有了连结。 “周恺源,放过我……放过我……” 被吸到发麻的舌头好像失去了知觉,殷恰含糊不清地呢喃,指尖刚触到男人的手背就被抓紧了,十指交叉地按在他的小腹上。 “肚子这么敏感,真的以为自己在生宝宝吗?” “不……” “我查过你的医疗档案,倒可惜了。” 周恺源惋惜地笑了笑,托起他垂落的脑袋,再次抵上自己肩膀,“不然我肏你这么多回……早该怀孕了吧,嗯?” “呃!” 身后又被重重一顶,冰卵在体内滚动了一下,一股甜腻的春潮瞬间随着惊叫喷射出来。 “你要多少钱我给……都给你……” 明明知道周恺源这么对他早已不是为了钱,他却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地恳求。 他也是人,他也会痛。 眼尾牵出一条纤长的红,每一处关节都泛着粉。全身的骨头都破碎了,说不出的疼让他分不清是否是幻觉,融化的冰水堵不住地涌出,将地毯打湿一片。 朦胧的泪光中他看见太多人一点点走上前,他们将手插在口袋中亵弄,看着他的身体发泄自己欲火。 原来曾经安慰自己的话都是骗人的,他没有哥哥那么勇敢。他害怕,他不敢,不敢被其中任何一个人买走。 呻吟沾上楚楚可怜的哭腔,背后炙热的胸膛驱散不走寒意,他环顾了几圈都找不到顾沉飞,甚至连一处轮椅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生不出……唔……” 粗粝的指尖围绕着肚脐眼打转,前后滑动的冰卵不断刺激着敏感点,明明高潮了无数次,却依旧解不了一点痒。 殷恰红着眼,抬起的后颈下意识向后仰,够着吻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