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骗子,你是骗人的也好。要知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嘶——” 周恺源忽然在他嘴唇的伤口上用力一按,随后炙热的唇就覆了上来,“我说过的话从来都作数,如果被我发现你还有别人……” “呃!!” 殷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呻吟,红肿的乳尖被用力一拧,缩瑟着挤出几滴白色的乳液。 周恺源埋头舔去甜美的汁液,抬眸望向他,“我会用你创造出比你更大的价值。” 男人像是在提前行使自己的惩罚,更加用力地在他奶头上啃咬厮磨起来。他衔着乳粒向外扯,听到殷恰的哼吟时又用牙齿重重往前一顶。 “嗯……Kev……不要舔了,磨破了……” “我说的话都记住了吗?” “呜……我、记住了……” 周恺源勾了勾嘴角,最后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拢紧他的外套走出房门。 阿黎发现他时,他正狼狈不堪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能自己走吗?” 阿黎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小少爷就是骄贵。他跟在Kev身边这么多年,被干成这副样子的还真没见过。 “我……可以!” 殷恰扶着床勉强支撑起来,刚刚撞过的膝盖还疼得厉害,双腿更是并不拢地打着颤。 “是不是还得给你找个轮椅啊?”阿黎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样子冷嘲道。 殷恰眼里含着泪,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屈辱。 他从小被娇惯着长大,除了殷儒平对他严苛一点,身边哪个人不是巴巴地要讨好他。他还从来没有被这么……这么…… “啊!” 殷恰恍惚了一下,忽然腿一软,立刻被阿黎扶了起来。 “你不是去挨操的吗?Kev揍你了?” “没……” 殷恰脸微微熏红,想到周恺源额头上的伤口又有些内疚起来。怎么说也是自己揍了他…… 阿黎搀扶着他进入一间卧房,淡紫的色调,透着薰衣草香。 “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 阿黎推开门,不禁蹙了蹙眉。 他也是第一次拿到这扇门的钥匙,Kev从不让任何人进这间房,没想到他自己打理得这么好…… “嗯。”殷恰轻点了点头。 “平时饭菜会有专人给你送,需要的衣服都在……”阿黎刚打开衣柜,就窘迫地关上柜门,“反正都在衣柜里,你自己看吧。” 阿黎嫌厌地扫了殷恰一眼,老大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了,对殷儒平的儿子这么好。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逃。” 从Kev把钥匙交到他手里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殷恰对于周恺源而言已经不仅仅是玩具那么简单。或许老大自己还不愿承认,但事实就是,殷恰是特殊的那一个。 殷恰愣了愣,目送阿黎关上房门,很快听到落锁的声音。 他松了口气,今天算是过去了,可不知道自己还要经历多少这样的一天…… 身体的酸痛在精神懈怠后如潮水般向他袭来,膝盖也不知道是不是伤了骨头,每走一步都疼得他直掉眼泪。 殷恰勉强支撑着自己走向浴缸。一只脚踏入水中,他几乎是跌进去的,烫热的水是他几天都没能触到的温暖,暖洋洋的水流包裹着他,他真的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他好累…… “殷先生,殷先生?” 浴室一片寂静,在外面只能隐约听到按摩浴缸转动的声响和汩汩水流声。 殷恰仿佛听见有人在敲门,他的头脑却越来越沉。 “Kev,佣人进去了,说人在浴室里,怎么喊都不出来。” 周恺源手头的报纸一抖,目光锐利地望向大门,“这点小事也要告诉我?叫不出来就进去。” “他锁门了Kev,他们是怕弄坏您这间屋子。” 周恺源皱了皱眉,往外走去,“钥匙大概在书房,让人去找。你先跟我上来。” 阿黎跟在周恺源身后,只见他跨越台阶的脚步越来越大,最后干脆三步并两步地冲了上去。 “殷恰!出来吃饭!” 周恺源按了几下门把手,果然是上锁了。 “Kev,他真没反应……” 最后一个字刚吐出半个音,阿黎就见周恺源又重重捶了几下门。 “殷恰!你再不出来明天就把你卖掉!” 房间内一片沉默,浴室里还是没有一点声响,阿黎默默往后退了几步不敢再说话。 “钥匙送来没?!” 周恺源扭头质问,暴戾的目光像是要喷出火来。 “您平时不用这间房,可能还要一会儿……” 阿黎匆忙地发着消息,根本不敢直视周恺源的眼睛,那双眼仿佛对上就能褪下他一层皮。 “咚——” 周恺源狠砸了一下门。 “神经病,本来就被关起来了用个浴室还锁门!” “Kev!” 咣的一声,门锁掉落在地,浴室的门被周恺源一脚踹开。 浴室里水汽缭绕,周恺源拨开水雾,急迫地跑到人影跟前。 殷恰闭着眼,睡沉了一般,白皙的身体被热水浸润,泛着薄红。傻子,也不知在里面泡了多久…… “殷恰?” 周恺源拍了拍他的脸,声音都在颤抖。 殷恰的头歪歪扭扭靠在浴缸边沿,好在有皮质颈托才不至于滑下去。在浴缸里昏倒……还真不怕死啊…… 周恺源从水中把人抱出来,殷恰身上的水流哗啦啦淌下,溅出的水弄湿了他的衣衫。 “医生呢!叫医生过来!!” 他慌乱地抓下一条浴巾,盖到怀里人身上就匆忙地往外跑,“把Dr.Wilson叫过来!” 阿黎也被吓坏了,没想到殷恰是真的晕在了里面。 “还看什么?!附近的医生,可以的先全部给我搞来!去啊!” “是!” 阿黎急匆匆地出门,他从没见过Kev这么心慌意乱的样子,竟然还是为了一个才接触没几天的人。 周恺源轻轻把殷恰放到床上,略给他擦了擦身子就把他裹进被子里。 暖气被开到了最大,咕噜咕噜的声响搅扰得他心烦。 周凯源坐在床边,伸手触上他额头,滚热的温度烫得他心惊。 他坐立不安,给殷恰掖了掖被子又怕这样他的身子会不会更热,又慌乱地扯下,让他肩膀露出来一截。 医生还不来…… 他抬头看了眼时钟,才过去一分钟,时间从未走得这么慢过。 手指焦躁地在腿上一下一下地敲,周恺源又抬头看了眼钟,忽然站起身往浴室走去。 “我不会照顾人。” 他重新坐到床边,拿沾湿的毛巾小心翼翼擦拭着殷恰的脖颈,他的额头。 “警告你,不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