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卑微男主x精神不正常女主(8) (第1/3页)
>就像做梦,前半段净是甜蜜,只需一秒,就会化身炼狱火海,被噩梦吞噬掉意识。两人好似纠缠的蟒,相互圈着对方的脖颈,呈着同归于尽的势,却又毫无杀意,将暧昧捆绑于身间。是叶蝉衣先动了,她弓起腿,想把江轻舟踢开,可他的脚铐被解开,大长腿卡在不安分的双腿间,上身像一只树懒一样抱着叶蝉衣。叶蝉衣想,他这哪里是不吃饭没力气的样子。即使没有带遥控器,叶蝉衣身上也随身携带了麻醉针,这东西比防狼喷雾好用多了。她放在腰上的手悄悄退了回来,指尖划过针口,将针帽轻轻推掉。青年有力的胳膊牢牢得圈在叶蝉衣纤细的脖子上,这个姿势对她来说太有压迫感了,仿佛他下一秒就要将她的脖子折断。叶蝉衣不怕死,如果死在他手上只能说她罪有应得。但是她讨厌处于下位,她决然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的地步。话在耳边再度响起,叶蝉衣的动作顿住。江轻舟低下头埋在她的颈侧,低声蛊惑道:“你把手铐解开,我就放开你。”叶蝉衣狐疑地打量他几眼,想到上辈子的江轻舟,她勾唇一笑,将针扎了下去。果然现在的他太稚嫩了,不知人心惟危。如果是那个当上ceo的他,肯定先制住她的双臂,又或勒住她的脖子。绝不会像现在,一个压倒性的拥抱。“好可惜。”打压式的驯服会让狼失去凶性变成狗,讨好式的豢养会让狗变成狼。如果宠物知道无论做什么主人都会爱它,它就会得寸进尺。同时,被爱的宠物被主人抛弃掉也活不成了。江轻舟松开她,捂着被她扎的地方,细细的血珠从皮肤里渗透出,他看不清叶蝉衣,眸色缀着点点悲伤。他还压着叶蝉衣,心里在数自己几秒会晕过去,可是直到他神智渐渐模糊,他才惊觉此药非彼药。叶蝉衣摸到他逐渐guntang的皮肤,刚把他推开,站在床边又不走了。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烫……江轻舟的脸埋在枕头里,眸中一片潋滟潮红,他咬着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死死压着喉间的声音。来来复复看了好几眼手中的空针管,叶蝉衣终于确定自己是扎错药了,扎成了那种药效剧烈的春药。江轻舟的反应比上一次还剧烈,她无动于衷,脸上还擒着笑,“不听话的小狗发情了,要怎么办才好。”“你不是个犟骨头吗?那不如自己解决吧。”在他低头之前,叶蝉衣都不会像上一次帮他了。裙摆摇曳,叶蝉衣穿好被踢掉的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下室。只留江轻舟听见关门声,像一把定了死刑的锤子,重重地敲在他心口上。他再无法淹没自己的欲望,缓慢的立起身子,用抱过她的手去疏解灼热和堵塞。手掌在上下来回,却越来越难受,憋的快要失氧。他射不出来,或者说,他的快感被压抑。一直禁欲的人乍然接触到新的圈子,开了一半的匣,而开关被人把控在手里,他是进退不得。没有叶蝉衣在……没有她在,没有那句轻飘飘的话,他宛若被钉入冰牢,不得热火,反被岩浆guntang灼身。痛苦与快感并存,爱和欲同生。他骨子里还像高高在上的君子,但是一旦落入淤泥,污秽缠身,月降高台,不再金枝玉叶,就被人连根拔出,作为笼子里的禁脔,被迫断枝催根,花只能对那一人放。可因为他脏了,所以他不再是皎洁的月莲,成了俗物。主人不喜俗物还有莲的清高,于是打压他辱骂他。叶蝉衣更甚,她甚至懂得怎么摧毁他,短短几天,他竟然会因为她施舍的一点好意就感恩戴德。忘记了她先前是怎么对待的自己。他在做无谓的挣扎。手中动作不停,床单被脚趾扯皱,他脑海中倒着一人。绕是江轻舟平日里无比理智,', '')('清冷卑微男主x精神不正常女主(8) (第3/3页)
在这个欲念交杂的情况下,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跌进斯德哥尔摩的漩涡中,被她拉着,游不上岸。青年的衣衫凌乱,裸白的肩头在透色中半遮半掩,小臂靠近手背的部分青筋突起,顺着视线往下,就能看见手掌中握着的性器隐隐抬头,端口吐出点点透液。双腿打开,腰腹紧绷,空虚渐渐吞没了他。他开始像只高贵的布偶在弱弱地叫唤,细细地低低地嘤咛,因为缺乏经验不懂怎么拯救自己,被激出生理性眼泪。叶蝉衣在监控前翘着二郎腿,支着下巴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再禁欲再冷淡的人,也会因为药效而破碎不堪。她本来只想把江轻舟关两个月,玩玩就放人。可是现在她突然改变了主意,这人实在太难啃太硬,软硬不吃,她没有时间和他慢慢的磨合。她很喜欢小狗,也很想要只听话的小狗。但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合格的partenr。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对江轻舟来说就是地狱般的煎熬。床单上混着白浊与血,叶蝉衣将他咬伤的手臂擦拭干净。她将带血的毛巾扔进盆里,夸赞道:“江轻舟,你对自己可真狠呀。”对我也狠。江轻舟干裂的嘴唇上还沾着血。听见她的声音,又抬头去找她。看着他伸过来的手,上面血rou模糊,叶蝉衣压了压眉,最后还是没退开,让他抓住自己的衣袖。他说:“求你。”嗓音是长时间未进水的干哑,他显然知道现在自己的声音不好听,可他又能祈求什么。他毕竟是个普通人,没有无坚不摧的rou体,精神也会被扫地俱尽。他艰难地恳求:“你不是讨厌我吗,你……”叶蝉衣捂住他的嘴,接下他的话,“你想要我打你?”他闭上眼:“是。”并将叶蝉衣的衣袖拽的更紧,怕她又丢下自己。他很难受,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想起了叶蝉衣打骂他时带来的快感。久久没等到她的回应,江轻舟滚了滚喉结,手指却被她毫不留情的拍开。就连指尖接触也能给他带来不小的战栗。下一秒,冷漠无情的话贯穿他的耳膜。“对你来说,那是奖赏。”叶蝉衣的手指从他的脸上探进眼罩,抚上他失神的双眼,“现在的你怎么配讨要呢?”睫毛在指间颤动,江轻舟不知哪生的力气,把她的手扯下来。张嘴就咬。叶蝉衣感受到皮rou被咬开的痛楚,也不恼,反而去摸他头顶的发旋。“你这么喜欢咬人,和狗有什么区别。”腕上的力度加重,江轻舟竟然在舔她流出来的血,她的心跳慢慢加快。——有点喜欢。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喜欢。是喜欢他,还是喜欢占有一个人的感觉?叶蝉衣想,或许两者都有,终归是他引出来的感情。于是她鬼使神差地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小狗?”话音刚落,她自己都沉默了。江轻舟怎么可能愿意呢,她自找没趣了。咬在她腕上的力松了。江轻舟伸出舌尖把她的血舔干净,一圈整齐的牙印赫然成为一个印记。他拉着她的手,放在眼罩上。此时的他半跪着,仰头看站在床边的她:“你摘下来。”他喘了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像是下了一个莫大的赌注,“摘下来,我就答应你。”在掉马和小狗之间,叶蝉衣还是理智占了上风。虽然她的马甲可能早就掉了,但她死活不捅破最后的窗纸,死守这一层底线。察觉到她后退的动作,江轻舟压下情潮和酸痛,就这么喊了一声。“汪。”——【明天或后天还有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