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学长,同为老师的学生,同为星舟的高尖人才,现在就在甘肃矿区单独带团队做一个课题,是老师麾下最得意的门生。 沈岱想起了一些学生时代的事,心中有几分对青春的感怀,他无奈道:“那是涵养和风度,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装模作样了。”他说完之后,自己也忍不住腹诽,瞿末予确实有点……装模作样,至少外人看到的瞿末予,和他接触到的真正的瞿末予,截然不同。 “是啊,太子在你眼里肯定是完美的。”程子玫调侃道,“哎,过个年你们俩感情升温了这么多,你得趁热打铁啊。” 沈岱脸上浮现笑意:“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我们在互相了解,也在互相增进对彼此的感情。” “所以让你趁热打铁,你要清楚自己只是占了天时地利,但你的底牌根本不够,太子现在肯定是对你有感情的,但这种感情有几分,很难说,要巩固这份感情,你得有更多的资本。” 沈岱听着有些迷糊。 程子玫朝沈岱眨了一下眼睛:“虽然我不知道怎么搞定顶级alpha这种生物,但人性是共通的,你最好趁着发情期怀上他的孩子,有了这个一辈子的羁绊……” “不可能。”沈岱脸色一变,可以称得上声色俱厉。他这辈子最忌讳的,就是做出和沈秦一样贪婪、自私又愚蠢的事,然后让一个无辜的孩子承担后果。他未来的孩子,一定有完整的家庭和大大方方见得光的爱。 程子玫愣了一下,她很快反应过来沈岱为什么生气,忙拉着沈岱的胳膊撒娇:“岱岱对不起,我瞎说的,我就开开玩笑,不是故意的。” 沈岱深吸一口气:“没事了,但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第四十一章 开市当天星舟的股价虽然有下跌,但收盘时又拉升了一些,整体跌幅没有超过3%,完全在瞿末予的预期之内,算是平安度过了这次的事件。 但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 没过几天,国内最大的金融论坛就有人匿名爆料,创海将现在集团内最有价值的探矿、采矿资质放到一个全资子公司,对股民的公告上说是要将其中一个矿拿出来独立经营,其实是为了分离债务,尽快促成和星舟的并购案,这么做可能造成一个巨大的风险,就是通过一系列法律和金融手段,星舟将创海的优质资产掏空,留下一个负债的烂摊子,让全体股民承担后果。 这个帖子分析得非常有深度,一看就是了解内情的人写的,并且背后有人操作,很短的时间内就传遍了全网,第二天星舟的股价就暴跌了7%。 瞿末予的律师前一天还跟沈岱对接,约了周五要去公证处和税务部门,走一些流程化的东西,这件事发生后,就联系他改天了。沈岱意识到这件事应该很严重,他给瞿末予发了信息询问,但瞿末予没有回。 那天晚上,瞿末予又是带着一身酒气回的家,虽然没有醉,但看他的状态也没少喝。 沈岱帮他脱了衣服,在他洗澡的时候准备好了醒酒药。 瞿末予围着浴巾出来了,他擦得很潦草,健硕的胸膛上遍布水渍,头发也在滴水,他一屁股坐在椅子里,微微垂着头,像是在休息,又像是在冥想。 但沈岱知道他是累了。 沈岱拿着毛巾走过去,轻轻给他擦着身上的水:“也不擦干点,天还没暖和呢。” 瞿末予展臂抱住了沈岱劲瘦的腰肢,将脸贴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听那稳定又有力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噗通,心绪也跟着趋于平缓。 “累了呀。”沈岱又去擦那湿漉漉的头发,柔声说道,“今天看来是很糟糕的一天,还好,再过几分钟就过去了。” 瞿末予闷声道:“明天也许更糟糕。” “今天是突发事件,你措手不及,但你处理了,明天就会比今天好。” 瞿末予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沈岱,他硬硬的下巴抵着肋骨,其实有点疼,但那点疼分不走沈岱的注意力,沈岱完全被瞿末予茫然的眼神吸引了,酒精让这个平素坚定冷峻的男人变得有几分迟钝,涣散的瞳光就像广袤的星河,失去了焦点却又呈现出破碎的美,最重要的是,他在仰视自己,这个永远居高临下的顶级alpha,绝无仅有地在这一刻流露出了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像个……像个孩子。 沈岱心潮狂涌,但他维持着绝对的镇静,因为他知道处于混乱和茫然中的人,需要一份来自亲近之人的坚定的安慰。 瞿末予慢腾腾地说:“原来你还挺会安慰人。” 沈岱笑了笑:“我说的是真的,我相信你。” 瞿末予也笑了:“跟你在一起越久,越觉得你还有值得挖掘的惊喜。” “那你想要多了解我一点吗。”沈岱弯下腰,捧着瞿末予的脸亲了一下额头。 “想。” “我就在这里。”沈岱的手绕向瞿末予的后颈,试探着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状似不经意地贴住了他的腺体,同时心底打起了鼓点子。腺体对于alpha和omega来说是一个极其重要且敏感的部位,虽然不至于像性器官那样私密,但也只有亲近的家人、爱人、朋友可以碰触。不同的是,omega暴露腺体代表信赖和服从,而对于顶级alpha来说,腺体还象征着权力和力量,是不可以被亵玩的,倘若瞿末予能够接受自己抚摸他的腺体,那将意义重大。 果然,瞿末予的身体僵了一下,哪怕被酒精麻痹了大脑,他还是本能地察觉到来自后颈的陌生触感,这跟搂着他脖子不一样,发际线以下、颅骨和寰椎交接地带,那片平坦的皮肤下面藏着他最重要的器官之一。 在得到瞿末予身体的回馈后,沈岱也像被烫到一样抬起了手,假装是无心的,他道:“你把解酒药吃了好不好,我去拿吹风机给你吹头发。” “好。” 沈岱取来吹风机,站在瞿末予身前给他吹头发,瞿末予接受服务的时候并不老实,一会儿用两条有力的大腿夹住沈岱的腿,一会儿又把手钻进沈岱的衣服里乱摸,还故意把头发上的水甩到沈岱脸上。 沈岱好不容易吹完了,刚放下吹风机,就被瞿末予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顶级alpha的精力着实是过于旺盛了,好像做爱不是一件消耗体力的事,而是可以放松自己的娱乐,至少在omega不发情时的日常性爱中,要做几次、做多久,跟瞿末予的体力无关,只跟他的性质和沈岱的体力有关。 这一次便是克制的,瞿末予抱着轻喘的沈岱,享受着事后的平静和温存,俩人聊起了今天发生的事。 这次的爆料果然是瞿承尘搞的鬼,而且达到了两个目的,一是阻碍并购案的进行,二是做空股票。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