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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2(1 / 1)

擒。” 嬴政打起车帘,淡淡的道:“是什么人?” 公子婴道:“看路数,应是狄县的余孽。” 嬴政冷笑一声:“看来田儋还是不死心。” 公子婴道:“刺客误将副车当做了君父的车辇,并无人受伤,还请君父安心。” 嬴政点点头,刚要放下车帘,突然瞥到士兵押解着行刺的刺客路过,不由皱了皱眉,道:“刺客的数量,如此之少?” 公子婴回话道:“正是,一共五人。” 五人行刺万人扈行的大部队,还误将副车当做了嬴政的辎车。 嬴政眯起眼目,如有所思的道:“田慎之那面如何?” 公子婴拱手道:“回君父的话,上士无碍,只是受了一些惊吓,正在请医官诊看。” 嬴政点点头,随口道:“三弟那贼大胆子,竟还能受到惊讶。” 第87章 调包陈慎之 陈慎之跟着膳房辎车的队伍。别看只是鄙陋的膳房, 但辎车的队伍十足庞大,膳夫们零零总总也有近百人,毕竟扈行的队伍真正目的是泰山封禅,在古代, 无论是祭祀还是封禅, 讲究的都是“食”, 以食来祭祀。 膳房的辎车足足有八辆, 前后连成一片, 辎车里堆满了各种粮食、木柴和肉食, 而扈行的膳夫们,只能插空坐在辎车里,总比走着要强。 陈慎之如今是膳夫上士,自然要跟着膳房的队伍走, 他在膳房,还算是有些等级的,坐在膳房的辎车里, 并没有什么劳动的活计要他来做。 詹儿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陈慎之。 轰—— 一声巨响,是从辎车前方传来的,不止如此, 还有巨大的震动,大地仿佛都在摇晃。 辎车里的膳夫们都吓了一跳, 大喊着:“什么情况?” “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地震?” “这……刚刚泰山封禅完毕, 便发生地震,这也太不吉了。” 膳夫们讨论着,便听到杂乱的声音, 也是从前方传来的, 大喊着:“有刺客!” 原不是地震, 而是刺客? 陈慎之打起车帘子的一角,往外看去,他们的辎车跟在队尾,因着车上都是杂七杂八的物什,未免冲撞了陛下与各位卿大夫,所以不能走到前面,从这个方向看过去,什么也看不清楚。 詹儿连忙拦住陈慎之,道:“公子不要出去。” 陈慎之也没想出去,只是看看究竟罢了,若真是行刺,必然是冲着嬴政去的,总不会是冲着自己这个膳夫上士来的罢? 詹儿见前面杂乱,道:“公子,詹儿去看看究竟。” 陈慎之点头道:“你自己小心。” 詹儿叮嘱道:“公子万勿下车。” 陈慎之道:“知道了,我不会下车的,就跟这儿等着。” 詹儿这才翻身下车,动作干脆利索,“唰——”一声拔出腰间佩剑,想要快速冲去。 陈慎之老实的坐在车里,他又不会武艺,自然不会下车打肿脸充胖子。 辎车里还剩下一个膳夫,那膳夫低垂着头,一直都没有言语,眼看着詹儿下了车,仍然低垂着头,从袖子里拽出了一方帕子。 随即突然暴起! 膳夫冲过去,一把将陈慎之扑倒在辎车里。 嘭! 陈慎之没有防备,整个人仰躺在地上,那膳夫冲过来,用帕子狠狠捂在陈慎之的口鼻上,陈慎之几乎无法呼吸,更加无法呼救。 陈慎之奋力挣扎,但那膳夫完全不是膳夫,根本是个练家子,陈慎之的抵抗对于他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哐当—— 陈慎之奋力一挥,直接撞翻了辎车中的罐子,那里盛放的应该是苦酒。苦酒也便是当时的醋,很多人以为先秦时代没有醋,醋是后来才酿造出来的,但其实从先秦开始,已然有了醋的原型,那便是苦酒,因着酿造的不够“纯”,所以略带苦涩,称之为苦酒。 那膳夫见陈慎之还在挣扎,立刻加大了手劲,陈慎之呼吸不畅,身体席卷上一股无力之感,虽他闻不到味道,但那帕子上必定涂抹了什么。 陈慎之眼花缭乱,眼前的景物开始打转儿,越发的无礼,根本无法挣扎,双手一软,吧嗒一声直接垂在地上,眼皮沉重,沉沉的昏睡过去。 那膳夫出了一头汗,前面都在抓刺客,他也不敢作甚,赶忙将昏厥的陈慎之一抗,抗在肩膀上,生怕詹儿返回,立刻翻身下车,快速钻出草丛。 草丛里早已有人在接应,想来行刺不过是个幌子,声东击西罢了,而这些刺客真正的目的,其实是……陈慎之。 膳夫扛着陈慎之钻入草丛,立刻将陈慎之放下来,“唰唰”几下解开陈慎之的衣裳,拔掉他的外袍。 准备在草丛中的人接过陈慎之的外袍,套在自己个儿身上,低垂着头看向昏迷的陈慎之,笑道:“从今儿个起,我便是田慎之了!” 那穿着陈慎之外袍之人,与昏迷的陈慎之竟有八?九分相似,若是不相熟之人,根本分辨不出,相熟之人也要仔细分辨才可。 正是齐国幼公子田慎之的昆弟——田谨之。 田儋找来了田谨之,派出死士袭击扈行的辎车,造出巨大的响动,引开守卫的士兵,来了一出调虎离山,目的便是调包陈慎之。 田谨之换好衣裳,立刻道:“把他交给田公,要杀要剐,随田公欢喜。” 他说罢,也不耽误,立刻回身钻出草丛,快速爬上膳夫的子车,装作陈慎之的模样,端坐整齐。 田谨之刚刚坐下,“哗啦——”一声,辎车帘子便被打起,詹儿钻上辎车,道:“公子。” 田谨之端着架子,点点头,道:“前方如何?” 詹儿回话道:“是五个刺客前来行刺,已然被悉数擒拿。” 詹儿说罢,嗅到了一股酸涩的味道,他一上车便闻到了,道:“公子,你的衣裳怎么湿了?” 田谨之的衣裳是陈慎之的,以免被发现,所以换了陈慎之的衣裳,陈慎之方才挣扎之时,打翻了辎车上的苦酒,衣裳自然浸湿了一片,何止是湿了,还有些酸涩。 田谨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衣裳外袍湿了,但是里衣干干松松的,这若是被发现,岂不是露馅儿了? 田谨之当即道:“无妨,方才惊慌,打翻了苦酒……” 田谨之怕詹儿是个聪明的,发现自己的端倪,突然捂住自己的心口,“呵——呵——”夸张的喘了两口气,道:“詹儿,我胸口憋闷得紧。” “公子!”詹儿扶住田谨之,紧张的道:“公子,您怎么了?!詹儿这便去叫医官来!” 他说着,也不敢下车,生怕自己走了之后,公子会有个好歹,打起车帘子,大喊着:“医官!!医官!快去叫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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