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15小说网 > 其他题材 > 当总裁拥有了读心术 > 分卷阅读6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设置X

分卷阅读6(1 / 1)

的(另一个)白月光!我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直到开始旅游规划,我才发现工作占据了我时间的多大分量。发小要上班没空跟我胡浪,我聊得来的朋友又屈指可数。综上条件,我只能一个人去玩。 一个人玩也没什么不好的……吧。 经历第三次手机没电不得不求助路人的我心已经跟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阿姨一样冰冷了,我一脸肃穆地站在饭馆房檐下看着愈来愈大的雨,和半天爬一格的电量,很想在此时质问我自己一句:“你为什么要找这份罪?” 我的大脑给出的回答是:“探亲。” ——去什么地方探亲呢? ——墓地。 这其实是个说来不长不短的故事。我爸妈都是记者,那种根正苗红吃国家饭的记者。我九岁时北方爆发了罕见的大雪灾,他们在赶往灾区的途中不幸罹难,尸骨无存。 他们下葬的那天天很晴,也很亮。我看见许多陌生人来来往往,捧着大束大束的花。我的干妈轻轻搂着我,有节奏地拍着我的后背,那节奏让我想起我妈妈偶尔兴起睡前给我唱的儿歌。他们不算合格的父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近两百天在外奔波,生我好像只是应付爹妈、传宗接代的使命,方便投入各自的事业。 可是即便这样,我也是有爸爸妈妈的小孩,是过生日时吹蜡烛许幼稚天真愿望的小孩,是能眨着眼睛在妈妈面前装作没闯祸的小孩。小学的我调皮捣蛋上房揭瓦,我妈粗枝大叶,老师告状到家门口我也能笑得天真无邪免去一场责骂。干妈说我猴精,叹着气给我添饭。一旁是在角落蹲马步的干哥,因为英语考试没及格。发小在楼下喊我的名字,说:“阿叙——你爸妈又给你寄明信片啦——” 抚恤金勉强够我到上初中便油尽灯枯,在听到干妈那句“我反正要供他上大学”后我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下骤然清醒,生活的酷烈卷着狂风压过来,我别无选择,唯有迎战。 读到大学时,我将干妈给的生活费存进卡里,自己勤工俭学地赚钱。我不想再亏欠别人什么,十八岁成人那天,我就打定主意,要把干妈供我的钱全部还回去,还有发小家这些年的救济。那年头家家户户都记账,我以学校的“社会实践要求”要来那些泛黄的账本,统筹开支,找出我的部分,按比例换算成如今的等价的金额。零零散散地加起来有小二十万。对于刚刚工作的我,这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但是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攒。我甚至为这个数字而窃喜,像浮木的根触碰到坚实的土壤。从九岁起我就在思考的问题——人活着到底为什么呢——终于有了答案。 赚钱,赚很多的钱,然后还钱。 雨停了。 饭馆再往前走几步路,就是我爸妈下葬的地方。我不大喜欢开车过来,原因未知。墓园一年到头都修缮齐整,我向保安报了身份,他看着电视上的军事频道挥了挥手,意思是让我进去。 我有挺久没来。每次的清明节忌日都被我用有意无意的繁忙搪塞过去了。这次来也是两手空空。实话讲他们俩的贡品纸钱并不用我操心,组织会有固定人员负责,旨在为九泉之下的英烈创造良好地府环境。——虽然说是唯物主义,可也要尊重社会公俗么。我来的时候墓前干净整洁,还有两束带雨的白色小雏菊,精神抖擞地靠着石碑。 我呆愣愣地看着两束花,莫名其妙地有点想哭。 我慢慢的仰起头,试图让眼泪倒灌回去。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熟悉得让我心中略过一阵不详。 谁能告诉我,休个年假也能遇见老板是为什么啊? 好大家还记得助理的第一个白月光是谁吗——财神爷 啊对了那个有人负责扫墓的这个是我瞎编的……我也不知道 第九章 问:和老板在墓地偶遇的正确处理方法是什么? ?→上前和他尬聊× →跟他说附近有家店面很好吃过去坐坐? 事情就是这样,我(狗胆包天)地勾搭了我的上司,邀请他一起去体会吾等凡人(?)的物质生活。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仅仅轻轻一点头,跟在我身后。半个字没提我在墓前失态的窘迫。我揉着发红的鼻头,还有同样发红的眼角,用力眨着眼迫使眼球咽下泪水。像个自尊心过强的青少年,顽强地据守那一亩三分地的体面。 老板今天穿得很温和,字面意义上的——针织衫,同色系的长裤。袖口卷得松松垮垮,像团蓬松轻柔的奶油。他踩着一双和平时风格大相径庭的板鞋,不紧不慢地跟着,无形中褪下了一身凛冽逼人的傲气,袒露出更年轻、更轻快的内里。 这也是我为什么敢带他去路边小馆子的原因。没西装革履的老板“平易近人”指数疯狂上涨,比如说:上班时他一张嘴不是挖苦/讽刺就是吩咐任务,有时刻薄(那种你能想象出来的——天之骄子对普通人有意无意的轻蔑,居高临下的俯视,特别不爽)得想叫人掏把枪叫他闭嘴。不过那是一年前的事了。大少爷吃了闭门羹和软钉子后艰难地学会了待人接物的基本原理,没有进化得多么八面玲珑,好歹也不会被人背后说“眼高于顶的傻逼精英”。 我想起以前在少爷和客户间周旋的地狱生活,又对比了一下现在老板的品行,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 然而——我忘了老板会读心。 男人走快两步和我并行,抛出了一个灵魂发问:“我以前真的这样?” 我:“您乐意听实话吗?不乐意的话我想点别的。” “……反正你骂得更难听的我也都听过了。” 我心想也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回答:“差不多吧,脾气烂,讲话难听。我有时候在想你怎么谈下合作的,靠脸吗?” 靠老板他爸是不可能的,他爸巴不得他滚回家当联姻工具人,省得翅膀硬了跟他分庭抗礼。 老板:“……” 他换了个话题:“你来这是祭奠……?” 很有社交礼貌的停顿。 我迟疑了一下,干干脆脆地说:“我爸妈。你呢?” 这对话听上去有点怪。我正在仔细思索怪在哪里,老板顺畅地接了话:“我妈。” “你妈妈?”我惊讶了,“我记得新闻上的报道不是写的这里啊。” “当然不是,”老板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没点,慢条斯理地咬着,“许青昌弄的破事。我妈的遗愿是葬在这个她和我爸初遇的城市,许青昌由于某些利益纠葛还是选择了葬在另一边,只是那边是衣冠冢,骨灰空运送到这了。” 许青昌是老板他爸的名字。老板不知为什么不大愿意喊他“爸”。要么直呼其名,要么就用“老头子”三个字代替。 我想着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