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第1/3页)
强买数名平民性命,保护并豢养死囚犯。安珲大胆猜测,朝中有人是他们的内应或者就是主谋,他的权势达到了能掩盖囚犯们的声音的地步。他们只能老实地走上刑场了吗?真是悲哀。第二天,安珲和死囚犯们被押送到城堡底部的囚牢中。刚好那位老哥和安珲被关押在相邻的地牢里,安珲也从他口中了解到更多平民信息。简单地说,大家的日子都太难了。安珲和老哥闲聊到夜晚,忽然有数名士兵进入地牢,他们拥簇着一位贵族。“最后的晚餐,各位慢慢享用吧。”贵族说完这句话不再多待,士兵们将盒饭一一送进囚牢中。安珲挑眉,盒饭里是一整只烤鹅,她也饿坏了,抓起鹅腿就啃。酱料入味,皮薄rou嫩,又香又脆。感觉味道有一点点熟悉?安珲吃饱后犯困了,和隔壁的老哥说完最后的人生感叹,便相继入睡。凌晨,安珲被吵醒,死囚犯们像鹅一样惨叫着被士兵一只只抓出来,送去刑场。安珲是最后一位,为她开门的士兵态度没有其他人恶劣,就算安珲坐在稻草上不肯起来也没有凶她。他是地牢里最后的士兵。如果安珲此时能将他击倒,就可以开通越狱路线了?或者,还有另一种可能性。“安珲,半年不见,不认得我了?”那士兵站在门口,静静地俯视她。“德瑞?!”安珲震惊,“你怎么这个亚子!怎么会出现在幻境里?”“这是我年轻时候的样貌,你跟我过来。”“哦,好。”——柯子在进入人族幻境前就了解到这个幻境的特殊性,让黑雾利用武器库再做了一个手机模型。黑雾将之前的系统A迷惑后调换到新的模型里,这样它就能和柯子偷渡到人族幻境了。柯子通过黑雾系统获取这个世界所有的人物信息、状态信息和因果线,黑雾能直接按照柯子的心意做出改变结局的攻略。不过柯子对幻境的非强制任务不太感兴趣,她在得到剧本的时候最大的心愿是:她可以在这个世界里,和安珲安静地生活一个月,或者更长的时间。她需要创造一个没有其他人打扰的环境。
>黑雾都觉得,他的主人越来越像人类了,自私贪婪到了可怕的地步。系统—H:安珲不愿意的话,您会强求她吗?柯子:她不会不愿意的。柯子抱着这样的目的来到人族幻境中。林可公主是老国王最后一位公主,皇后因为生产去世,她懦弱的哥哥照看她长大。国王太宠爱他唯一的公主了,林可遭到了其他人疯狂的妒忌,连累了哥哥与她受难。这对兄妹有着异样的感情。柯子看到梳妆镜中的自己,一个阴郁、漂亮的金发女人。忽然,房门被人推开,一个人影逆光投射到地毯上。“哥哥,请不要走进我的房间。”柯子冷漠地开口,阻止来人要进入房间的动作。“小可,我快受不了了。”高瘦的人影依在门框上,不顾形象地瘫坐在门槛处。“哥哥。”安珲依照黑雾的攻略说道,“执行我的计划,一切都没有问题。”随后,她又接了一句:“为了你和我的家,哥哥你,必须得到皇位。”虽然可能性很小。柯子的剧本里是另一个结局。她从黑雾给的人物资料中知道,被国王看重的七皇子,未来的暴君,被德里瑟抽中了,他才是整个故事的主角。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只有安珲,好想、好想马上见到安珲啊。柯子将林可公主的暗卫调出,命他将平民窟的小安送到皇宫里来。“三天后是国王八十大寿,让她混入死囚,进入地牢后再把她带到我面前。”这是攻略上最直接、最快的方法,她实在急不可耐了,虽然这个过程可能会给安珲留下心里阴影。不过安珲的承受能力比较高,黑雾无奈的想,不然主人还有可能让她经历更可怕的事情。——德瑞将安珲伪装成士兵,两人真大光明地走出地牢,从屠宰场的边缘路过。“低头,别看。”德瑞轻声说。安珲没有听话,她还是回头看了眼热闹的人群。高台之上,昨天和她交谈甚欢的老哥被捆在刑架上,刽子手的屠刀利落挥斩,鲜血疯狂迸射而出,更高层的贵族举起酒杯相互庆祝。德瑞没有指责安珲,将她拉走:“走了。”', '')('分卷阅读24 (第3/3页)
回到德瑞的住处,安珲终于能洗一次澡了。但她开心不起来,她将自己的皮肤搓到通红。盯着镜子里和她有八分像的少女,她的头发和眼睛是黑色的,肤色是麦色。她只是平民窟里一个普通的小女孩,整日在街上鬼混,一个月后,他们都将卷入战争,死在冰冷的枪下。安珲穿上德瑞给她的衣服,出来的时候看到德瑞手上拿着一条毛巾。“你想干嘛。”“擦头发。”安珲嘴角抽动:“它能自然风干。”德瑞站到安珲身后,轻柔地用毛巾擦拭安珲半长不短的黑发,安珲实在奇怪他反常的举动。“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吗?”“我必须来到这里。”德瑞的话不算回答。“你……”“光明神把一半的力量给了你。”德瑞突然说。“真的?”安珲质疑,我靠我这么强的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一直没教你怎么用它。”安珲感觉德瑞太奇怪了,她重来没见过这么温柔的德瑞,他平时和老处女一样尖锐。“我觉得你不够善良,配不上这份光明。”“噢,我确实莫得良心。”安珲表情冷漠。“是光明神让我们误解它了,”德瑞叹气,“你不是最善良,但是却是最需要它的人。”安珲慢慢地睁大眼睛。“所以光明神选择了你。”“光明神是可怜我。”安珲吐槽自己。“他在可怜所有的精灵。”德瑞用梳子轻柔地梳理安珲的发丝,“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中,谁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只有胜利者能定对错。”安珲说。“安珲想当最终的胜利者吗?”德瑞笑了。“我觉得不可能。”“你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德瑞幼嫩的面相非常慈祥,“如果有机会,你也会去抗争。”“……真的吗?”安珲自己都在怀疑,这个德瑞太违和了!“我会拼尽全力把这个机会争取到你面前。”德瑞一个字一个字地在安珲心中敲定,他的手沉重地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