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以及修利亚帝国与大周贸易往来作出让步,还有如同后世交换生的一些利国利民之事。 在期间莱克兰窥觎大炮火药之心不死,一直企图用各种天价惊人利益换取,然而大周早就见识过了修利亚帝国妄图称霸世界的野心,故而交换武器是不可能交换的,大周没那么傻,会给他们的敌人兼朋友送上武器。 陆砚等人在参加了莱克兰的登基大典后,又滞留和别国贸易了一段时间,这才满载而归。 返程非常顺利,虽然有些惊险,但还是平安回到大周的领土上,与之同行的还有做为交换生,陆砚之前见过一面的小女孩——海莉丝公主殿下,以及一些年轻的稚童。 陆砚等人此行莫约过了一年,此时国内各个道路已经铺上了平整的水泥,百姓们骑上了用能源驱使的柴油车。 当然了,为了环保和防止资源被滥采,这种交通工具被限制为朝廷所配备成的后世公交车。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超前文明之物在源源不断的研制出来,在民生和国事上,早已经遥遥领先于世界各国。 海莉丝公主殿下,和她的小伙伴一路早就看呆了。 整洁畅通的大街,田间早已经用上了便利的收割机,水利灌溉最是便捷,百姓们基本上是过着衣食无忧,安居乐业的日子。 这是他们心中向往的幸福生活,也是他们毕生所求所在。 除了关键的东西不对外公布外,对于民生便利上,大周并没有藏私。他们心里提防着,也打从心底希望这个世界上的百姓,都能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 …… 庆和八年,在秋收之际,陆砚离开了这个世界。 此时已经是太上皇的文武帝,正在大周已经统一的国土上周游,听闻陆砚辞世的消息急忙赶了回来。 “将军毕生护国,曾于危难之际力缆狂澜,其功甚大,此番辞世,乃大周之遗憾,乃吾之憾矣!” 文武帝竟是自称为吾,可见陆砚在他心中的分量之中。 百姓们听闻后也纷纷哀悼,这个用生命守卫他们国家,让他们过上了更好生活的男人。 当陆菀菀重获自由时,她已经白发苍苍,满脸皱纹。 这些年,她先是被拘禁于一方宅院,配合各路人员研制将功赎罪,再到后来她已经无甚作用,大都是充当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比如自行车有两个轮子,它的轮子是橡胶制作而成,橡胶一般来自橡胶树,还有长的什么模样,当然了,你要问她自行车链长什么具体样子,她只能大概形容一下外观,再详细的她就不知道了。 再比如脱粒机是由进料斗、滚筒,以及筛网和架子组成,你要问她具体怎么制作,她也并不了解,只能在研制人员问她的时候,提供一些模糊的认知。 说她有用吧,也确实有用,就像隔靴搔痒的那种感觉,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大体只能这样形容。 等她发挥了她的全部作用后,已经被世人逐渐忘却。 陆菀菀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获得自由,从前的怨气和不甘,早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在漫长无望的日子中。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她被孤独地停留在异世,和这个世界,和身边的人格格不入。 陆菀菀不知道她该去哪里,也不知道她能去哪里。 她迷茫地走在大街上,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公交车’、‘自行车’,各种带有现代化科技影子,却充满着独属这个时代气息的产品,陷入了深深的惶恐和迷茫之中。 “阿婆,您怎地站在这儿?太危险了,我扶您到路边儿。”一位年轻的女子好心将陆菀菀从马路中央,搀扶到马路边,谁知陆菀菀仿佛如同从梦中惊醒一般,哇哇大叫了一声,神经错乱地边笑边哭跑走。 “我是陆菀菀!我爹是陆砚!你们都是在嫉妒我!没错,你们都是嫉妒我!哈哈我是穿越者,花儿真鲜艳……”陆菀菀不知怎么的莫名就疯了。 好心的年轻女子也被吓了一跳,路人安慰道:“没事儿,大伙儿都看着呢,她脑子早就有疾,与你无关……” 年轻女子点点头,但还是有些担心,“她年纪大了,看样子又没有家人在身边,我去和福善堂知会一声罢。” 陆菀菀跑过的大街左侧,一位和她差不多大的男人突然定住,停下了拾取剩饭的手,猛地发力扑倒陆菀菀,与其撕打在一起。 男人这些年做了很多重活计,身体不是很好,轻松被已经疯了的陆菀菀压制。 陆菀菀好奇地压在男人身上,伸手往男人头上摸去,“噫?这是什么?你怎么会有头发?我都没有头发,你怎么会有头发?” 陆菀菀说着说着愤怒极了,猛然抓扯对方头发,把男人痛得裂开了少了两个大门牙的嘴巴。 等福善堂的人来到这里分开两人时,男人地头发早已经被抓秃了额头的那个位置。 没了门牙,加上地中海发型,让人看了有些忍俊不禁。 “我说寒老爷子啊,您年纪不小了,好好的福善堂您不待,怎么老跑出来拾取剩饭?现在好了罢?您的头发也没了……” 似乎听到了什么,陆菀菀又想去和男人撕打,然而被一旁早有防范的人给拦住,男人也在恶狠狠地瞪着陆菀菀,像是要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似的。 这个男人,也就是刚被释放不久的寒慕。 原先寒皇还在世时,由于被寒皇后把持朝政,根本没有任何人来赎回他,他只能一直待在大周的矿场上做事,给自己赎罪。 这一待,他的国家没了,他的江山易主,他的子民易姓,他的皇帝梦泽随之消散在,每日不停搬重物的矿场上。 寒慕始终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得一无所有。 他明明应该是寒国的贤王,被世人敬仰的寒慕,怎么突然一夜之间就变了呢? 寒慕不理解,他想不通。直到陆菀菀来找他时,他才恍然惊醒,都是陆菀菀那个贱人! 若不是她故意勾引自己,出卖大周情报给他,陆砚那个杀神也不会擒拿他,他也不会被抓住,更不会沦落这个下场! 没错,都是陆菀菀的错! 寒慕是个极为自我的人,根本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有错也是别人的错,他自己永远是无辜的,清白的,被迁怒的受害者。 如今时隔多年,再次见到陆菀菀,他如何能不愤恨?如若不是他行动不便,他恨不能活生生咬死陆菀菀! 经此一事后,两人被看得严严实实,不过他们总能陈别人不注意,跑去和对方打架,打得鼻青脸肿,谁都没好过。 在某个清晨之时,福善堂的人在一处河畔边发现了这对古怪的老翁和老妪。 他们死死掐着对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