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事业事业搞事业 (第1/3页)
嘴上说着不小心手上却一点也没客气,堂而皇之地当着澹台烬的面又扯着衣袖下刀,彻底割坏了整片衣袖,震惊之下澹台烬急忙将衣袖从对方手中夺回。“你方才看我是什么眼神,嗯?”叶泽宇提起澹台烬的衣领,自觉有必要树立威信,不允许对方竟敢反抗。澹台烬看向他的眼神依旧没有惧意,被提着衣领的他反倒像是主动欺近叶泽宇,绷紧的脖颈在这一刻似乎有着钢铁般的坚硬不屈。“好啊,看来你是——”叶泽宇狠话没放完就被一双手推开,他踉跄着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谁?竟敢推你爷爷我!”叶泽宇站定看向来人,惊道:“——二妹?”叶夕雾没理会他,先是打量澹台烬有没有受伤,还好没事,再是看被割破的衣袖,这可是她亲手缝改的衣服,都还没过一天就被人恶意毁坏了。“叶泽宇,向澹台烬道歉,然后赔钱!”岂有此理,她噔噔几步逼近叶泽宇,怒意几乎化作实质。一旁的澹台烬冷眼看着叶泽宇被叶夕雾逼得退后了几步,慢慢倚靠在身后的柱子上,抬起衣袖翻来覆去地看着,样子似是非常在意。“叶夕雾,你竟然为了澹台烬向我要钱?!”叶泽宇不可置信。“你给不给?”大有他不给就没打算放过他的意思。叶泽宇气得要死,教训澹台烬不成还被叶夕雾逮住,再一看澹台烬被叶夕雾护在身后置身事外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给你——”钱币被大力扔出砸在澹台烬胸前,叶泽宇几乎是委屈地跑掉了。“叶泽宇,还没道歉!”叶夕雾追出去一步便停下了,“这个家伙。”除了下人之外还有叶泽宇同样对澹台烬看不过眼,还好她来得及时,否则还不知道澹台烬怎么被他打。看来还需要再警告一下叶泽宇。“冬衣袖子都成这样了,脱下来我给你再找一件吧。”澹台烬微愣,随后直接挣开叶夕雾要脱下他身上冬衣的双手,“给我的就是我的了。”这意思是她这个送衣服的人也做不了主,叶夕雾没必要也懒得计较,干脆道:“行吧,回头我帮你想办法补补。”不一会儿春桃跑过来,“小姐,宫里来了消息,说是宣姑爷进宫面圣。”这句话打破了二人间的平静氛围,澹台烬下意识脑袋微侧,眼神中带着惊讶与疑惑。盛王很少召见他,而前天刚从乌鸦那里得知现任景王即将死去,今天盛王就召见他,这之间未必没有联系。那么盛王到底想要干什么呢?叶夕雾则是震惊怀疑,她以为澹台烬入赘叶府后便与宫中没有了联系,今天的盛王召见令她提高警惕,澹台烬没有表面上的那么与世无争。她当即道:“我同澹台烬一起进宫面圣。”叶夕雾也要进宫?澹台烬转头看她,却见她只微微一笑,莫名其妙的女人。……“传澹台烬殿前觐见。”朱门大殿外太监伸手拦住叶夕雾,“叶二小姐,王上说了只见澹台烬一人,您请留步。”好吧,叶夕雾只得放弃,她向已然踏上台阶的澹台烬一招手,“我在宫门外的马车那里等你。”听到声音澹台烬回过头,叶夕雾又朝他笑了一下。澹', '')('chapter 10 事业事业搞事业 (第3/3页)
台烬没什么表情,他提起衣摆向引路的太监总管道,“走吧。”既然不能同澹台烬面见皇帝,那就干脆去对方曾经在宫内的住处调查调查。如此想着,叶夕雾揽住一位宫女。“这位jiejie,你能告诉我质子澹台烬曾经的住处要往哪里走吗?”“参见陛下。”隔着一道珠帘澹台烬向盛王行大礼,等盛王说了允许起身的话他才缓缓站直身子。因着面圣的原因,他束发戴冠,还翻出了自己得体的衣裳,以红为底外罩浅蓝衣袍,腰上交缠的红穗子垂落在前,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衬得他更为风姿卓然。“澹台烬,孤得告诉你一件事。”盛王慢悠悠说,“这里有景王宫寄来的一封书信,你想看吗?”“不想。”盛王没想到澹台烬拒绝得如此干脆,遂道:“思念家乡,想要得到家人的音信乃是人之常情,你说不想,猜孤信是不信?”三言两语一个欺君之罪的帽子就扣下来,澹台烬默了默,“景国远在千里之外,此生再不踏足;景王于我也已是遥隔二十载,此生再不相见。陌路人,异乡地,我不关心,亦不必关心。”“当真不关心?你可知景王澹台无极就快要死了,你的兄长澹台明朗被封为了储君。”澹台明朗?他这位兄长是上一任王后的儿子,因为怀疑他的母亲柔妃害死了王后而对他心生怨恨。这样一个人若是当上了景王,对他如今的处境而言十分不利。而盛王有意告知他的对头当上了储君,何尝不是想要借他的身份在夺位之争中插上一脚,存了动摇景国根基的念头。可他一个质子能力微乎其微,若是心中清明还就此喜滋滋上套被盛王拿着当刀使,怕是嫌命太长。故而他并不表态,只淡声道:“现在知道了,多谢陛下。”可盛王并不满意他故意模糊的话语,步步紧逼,“澹台明朗野心勃勃,近来屡动干戈,从未顾及过你这个当弟弟的处境,难道真的不怕孤把你的人头割下来,祭旗吗?”呵,澹台烬心中冷笑。“于澹台明朗而言,我不过是个空有兄弟名分的陌生人,他自然毫无顾忌,陛下此举,怕是正遂了澹台明朗的心意。”“他如此容不下你,难道你就从未想过回到景国,杀了澹台明朗,拿回属于你的一切?”澹台烬甚至无聊得摩挲手指,“陛下这是高看我了。我离国去都十数载,身如飘蓬,景国臣民认的是澹台明朗,景国早已没了我的容身之地。况且人各有命,王位,天下,这些东西都由他人去争吧。”“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一介质子,能苟全活着就已经很知足了。”“你这么说,倒是显得孤多此一举,自作多情为你考虑了这么多。”盛王叹息道,“罢了,你走吧。”假惺惺的做派还当别人是傻子,真情实感演得自己都信了似的,真是令人无比作呕。澹台烬行过礼后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眸光流转间泄落一缕淡淡的鄙夷。“此子铁石心肠,就连亲情于他都可有可无,每次孤见了他都倍感不适。既然他不肯为孤所用……去派人盯着,是时候该发挥他最后的作用敲打一下叶家了。你去找另一个模样相似的来,孤有用。”话落,盛王揉揉太阳xue,身影慢慢消失在珠帘后,随后太监总管也应声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