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脉象愈发快速搏动,加重手上力道防止娘子逃跑。等娘子察觉到身体异样时,已经无法逃脱了,他祈求官人放开他,找了很多借口,连出恭都搬出来了,只听到官人说「就在此处,我待会帮夫人收拾。」 胯下一阵热痛,是要维持不住人形的前兆,杨娘子心里一阵害怕要挣脱官人的手,可他现在全身无力想起身都困难,强撑着自己站起身来下一刻倒向了自家官人,被官人一抄抱了起来,「娘子真不乖,对为夫如此不坦诚可是会出大事的。」声音中的冰冷,让备受煎熬的杨娘子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我没……」杨娘子还在撒谎,「快…快放开我!」发如泼墨,他被完全压在床上挣扎着乱扭。 「娘子放心,我会寸步不离陪着你。」 「不要……不要」杨娘子急得都快哭出来了,眼里尽是潮湿的水汽「你快出去,快出去。」 「娘子,为夫伺候你更衣。」说罢撤掉腰带,胸前风光毕露,光洁白净的皮肤此刻红嫩绯然,目光下移,腹上隐隐出现了些鳞片似的暗纹。 杨娘子死死拽住自己的亵裤,苦苦哀求官人不要再脱了,求求他快点出去,可相官人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掰开他的手扔掉了亵裤,「为什么不要,我们同床共枕这么久,现在这是遮掩什么?」 杨娘子不想伤害自家相公,怕他看到自己真身会受到惊吓而勉强维持着人形,可他忍不下去,他的蛇尾已经显现,哭着让官人不要看。白色的蛇尾盘成一团,他拉扯铺盖,想把蛇尾挡起来,可他的官人顺手把铺盖也扔下了床,他彻底没了东西遮挡。 他一心急又是没了轻重,想一尾巴把相官人掀下去没能得逞,相官人扣住他的腰,整好是蛇的七寸,蛇尾脱力无法动弹。 「娘子,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的腿为什么变成了蛇尾?」相官人用高大的身形死死压住杨娘子,手指在肚脐下七寸柔弄。 「我……我嗯…… 啊 !」 相官人的手指下移,在七寸下揉开了一个口从里面推出性器,问他「这又是什么,娘子为什么会有男子的性器?」 「官人你听我…… 嗯~」 相官人褪下性器下的皮肉,竟然露出了个粉嫩的肉洞,手指刚伸进就被裹了起来,「听什么?听你的淫叫吗?你不想跟我解释吗?」他现在很生气,所以故意曲解杨娘子的话,连口气都冷冰冰如同审问犯人一样。 自己的意思被故意曲解,以及从一开始就被官人强迫,他多少也来了点怒气,张嘴咬住了相官人的手腕,尖利的蛇牙刺破皮肤,口腔里充斥着血液的腥甜味道,相官人没有像刚刚咬破舌头时娇气,发狠按住七寸,扶着鼓囊囊的性器插进了蛇精的雌洞中。 「…疼…官人…」 相官人嗤笑一声,「你我夜夜缠绵,为何化成这副身影就喊疼,莫不是女体的你才能吃下?」 「不是的不是的…」在他的官人抚上他的脸时,他感受到了脸上的鳞片也显露出来,慌忙捂住脸。 相官人没管他的鳞片,「娘子,你是不是下山采人精元修炼的妖怪?」蛇尾越收越紧,他趁机将手臂伸进蛇尾盘出的圆中,让蛇尾附在他的臂弯之上。 「我不是…唔…不是的…嗯」 「不是?那为何娘子有这不男不女的身体!」 「啊嗯…你不…不要这样啊…」 「不要怎样?娘子乃是妖怪,幻化女子与我成亲,这时却说不要这样?娘子,你又凭什么与我说不要这样?!」 相官人举着一团白色透着粉气的蛇尾回折在身下,娘子的腰腹拱起,那隐藏在皮下的两个秘处完全展露出来,这个姿势好让相官人进得更深。 「娘子为何不试试用男子的身体勾引我呢?只当是娘子的这处发育得薄了些,却没想过原来根本不会发育。」手指捏揉把玩着胸前的茱萸,让它们在手指间逐渐变硬,感觉到身下紧紧吞着他的那出开始湿润溢水,捞起那蛇妖不盈一握的腰狠狠顶了进去撞上了一块圆润软滑的肉,缠在手臂上的蛇尾跌落抽搐,连身下的妖怪都发出了淫叫。 这一下,杨娘子就去了,呜呜咽咽地捂着脸不愿看自家官人,又被官人的话羞臊,好似他真的是一条荒淫的白蛇,他不过是来报恩的,也没有缠着官人做这种事情,都是官人… 「娘子为何哭得如此伤心?始作俑者竟然比被骗的我还哭得悲痛,是不是没有天理了?」 相官人心火正旺,胯下抽送是从未有过的凶狠动作, 每一次都撞进深处,顶得娘子直往床头耸去,又被拖回来再此次深入。 雄黄在杨娘子的体内烧得厉害,蛇尾缠上官人的腰,也不知道是不是冰凉的蛇皮刺激到官人,被吃进身体里那处又涨大了些许,撑得他直流眼泪,在他的官人手臂上又留了两个牙洞,床榻上沾染了许多血迹,相官人把血涂在粉白蛇尾上,看起来诡异的漂亮。 「娘子,你这是又做什么呢 ?欺我,瞒我,骗我,现下缠我缠得这样紧 ,娘子,你以何颜对我做这些事?嗯?」 「我我…啊你…你轻……轻些 …… 」 「既然你只想要我的元阳修炼,那么如你所愿。」说罢掐住自家娘子的七寸,直往自己那硬处送,箍住性器的底端不让他射,艹得自家娘子又喊又叫让自己可怜些他,湿热的洞已经被艹得红软服帖,粉白的蛇皮上看着跟湖面般粼粼,混着相官人的血,描出皮肉下的血脉。 两人的长发混在一起,分不清你我,杨娘子潮湿的眼睛望着自家官人,他不是故意要骗官人的,可他是蛇妖,凡人又怎能接受他,他本就雌雄同体,他要做官人的娘子,又怎能选择男子的身躯,他看着官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任何凶狠情绪,只有痛…… 「唔啊……我没……没有…官人嗯……」虚弱的杨娘子很快受不住相官人的无情操弄,晕了过去。 相官人从自家娘子的身体里抽离,为自家娘子把了脉,并无大碍。端来热水为娘子净身,把娘子的蛇尾擦得干干净净油光水滑,随后将剩下的雄黄酒兑了水洒在了不常去的后院,做完这一切,相官人回到了床上,也不怕脸上浮出鳞纹的夫人,将夫人塞进自己怀里,蛇尾下意识卷上了他的腿,看到自家娘子即使昏睡了,还对他如此依赖,抓过娘子的脸亲了好几下。 第二天,待杨娘子起来已经日上三竿,身边早无官人的身影,这个时辰官人已经去了医馆,可半个字都没给他留下。 他一条蛇在床榻上胡思乱想,官人会不会休了他,休了他都算好的,会不会找道士来收了他,把他的皮扒了入药…… 忽来了一阵清脆鸟叫,他起身去往院后河边,鸟叫是他与好友的联络信号。他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