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捂他嘴巴,“家务事,不能管。” 严艇源呵呵冷笑出声,“这就是那小子所谓的男朋友?也太没素质了吧,随便打人就算了,还这样对待自己的爱人?这也能叫男朋友?” 小蜘蛛戴着墨镜从他身旁幽灵一般划过,冷不叮冒出句:“活该!” 严艇源瞬间炸了:“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 裴?翌一路连拖带拽,不顾小家伙求饶叫喊,直接把人拉到广告公司地下停车场,发狠似的扔进车厢里! 而且是后排座! 而且他自己也摔掉车门挤了进去! 他像走火入魔似的,刚才人前故作的优雅矜贵全然不见! 目光转而狠戾凶冽,一把掐住宁安安脆弱的脖子,风雨欲来的声音:“宁安安,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勾三搭四的啊?什么男人都在勾搭?啊?” 宁安安被他掐得快要窒息了! 手腕被他刚才的拖拽攥成红色,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红着眼睛瞄他,又剧烈的咳:“咳咳咳……痛……好痛……” “你还知道痛?真以为我白天没跟你在一块儿,就什么都不知道吗?” 男人一手死掐他脖子,另手伸进他后腰,掀开衣角捞出少年的猫尾巴,发了疯似的扯住,掐死在手心狠捏,“我看你,分明就是有受虐倾向!” “对你温柔宠爱你不要,你就喜欢这种刺激的凌辱对吗?嗯?” 男人一边用割耳剜心的言语刺激着少年,掐他脖子的手毫不松懈,捏猫尾巴的手,扯开了裤子! 兽性大发一般…… 随着毫无感情的冲刺嘶吼着:“那我就满足你!” 宁安安痛得说不出话! 或者说根本不能说话! 因为他脖子快断了! 尾巴也快断了! 浑身又因为疼痛难忍,在抑制不住剧烈颤抖。 尽管他手脚并用对男人健壮的身姿又踢又打又敲还抓,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男人力道巨大,即使不用任何法术,也可以轻易而举将他活生生给捏死! 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最后手脚也完全失去抵抗力,焉焉地软在男人身下,连猫耳朵上炸开的绒毛都顺软了,像两朵纯白凋零的花瓣,耷拉在粉红色汗湿透凌乱的发丝间! “舒服吗?爽吗?这样对待你?够刺激吗?” 男人在他身上挥汗如雨,上衣整整齐齐,目光却如履薄冰! 第105话你要是不信,我们就分手吧! 宁安安痛出一身冷汗,也没力气挣扎了,泪流满面的睨他,细薄唇瓣欲滴血般红彤彤的,一开口,声音已沙哑得不能见人。 却又颇为依赖、小声的,撒娇似的:“大鱼……你怎么了嘛……安安,怎么就……惹你生气了嘛?” 少年本是用来拍广告藏蓝色的修身小西服,已被男人扯得稀烂,露出肌肤全是红沁沁的一片。 连漂亮肩颈线和精致锁骨都滥起红粉,尽管男人如此无礼粗鲁,他依然软趴趴的,乖乖的,想要用自己的温柔,去磨平他锋利的棱角! 裴?翌面部肌肉都在抽搐,心如同捅刀放血! 托住他焉掉的尾巴狠狠撞压下去,眼底冰破开,变成血染的腥红:“谁教你的?这些,取悦男人的话,是谁教你的???” “……喵~” 宁安安痛到浑身痉挛,忍不住发出一声像是嗓子被撕破的猫鸣。 张开的唇角都溢出疼痛的眼泪,瞳孔中清晰的金丝线无限扩大,又迅速缩成竖线,“……没有,没有人教安安……” 没有人教安安,以为你会喜欢,所以就试着说了出来。 谁知,在你这儿,不受用。 第175章 吃力还不讨好。 裴?翌俊朗如刀削的脸凑近,鬓角的汗跌落在少年秀细眉尾,掺杂着他的泪碎在粉色发丝间,太烫。 头皮都烫痛了。 “没有?” 男人眼底的血腥开始霜冻,少年脖子再次被强硬的掐住,用力掼在真皮车座椅间,毛乎乎小脑袋上的粉色发丝,根根落入座垫间,陷起一圈漂亮的软皮褶皱。 惹人怜惜。 却难消男人的怒意:“没有难道是无师自通???” “咳咳咳……” 宁安安捧住他健壮的手臂拍打,“……大鱼……拜托你……不要这样对安安……唔唔喵……好痛……” 又苦苦哀求:“求求你……老攻……” 男人身上的戾气不减,反而更重了,将人扯进怀里狠狠的摁按,急促吐息伴随崩坏的嘶吼声充斥满整个车厢,“谁让你叫我老攻的???” 宁安安后仰的脑袋无力垂下,泪涔涔猫瞳划过一丝茫然,终是彻底放弃了挣扎,水一样滩泄在他怀中。 直到两个男人的都精疲力尽。 宁安安软在他身下喘粗气,颤着声线解释:“没有人……教安安……安安的身子和心,都是你的……” 闻言,裴?翌一瞬间血液翻涌。 将软得找不到骨头的人拖起来,揪住他纤细的胳膊,翻出手机里从电脑上拷贝的照片,“那你给我解释,这些是什么???” 宁安安抖着指尖,滑动屏幕,上面是小蜘蛛亲他的照片!还有叶问山帮他擦嘴的照片! 不止两张,还是连拍! 宁安安要怎么解释? 那是夭夭和我开玩笑的? 大鱼他会信吗? “你说话啊,宁安安?” 裴?翌怒视着他,“你要是不解释清楚,信不信我就这样把你扔下去???” 车厢逼仄,少年狼狈不堪,额头无力抵在前排座椅,勉强撑住身子,“安安和他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身体上没有,言语交流和内心,也没有!” 裴?翌扯了一下唇角,有些乏力。 反手抓住他头上的猫耳朵,迫使他看向他,“这就是你的解释?” 宁安安皱着眉一抬眸,眼底全是易碎的泪珠,瞳孔却清透澄澈,“你要是不信,我们就分手吧!” 裴?翌眼睛猛地眯起! 心底像是堵了块石头,磕得他快要窒息了!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安安说,” 宁安安扇了扇被泪惹湿的长睫毛,地下停车场昏暗的光线洒进车窗,湿睫毛形成一圈漂亮的阴影,铺散在泪光滢滢的眼睑周围,看不出悲喜,“如果你不相信安安,我们就分手吧!” 明明沙哑无比被欺负狠了的声音,明明软趴趴的带着奶沫气息,明明楚楚可怜柔弱无助的样子,可为何就, 就如同驾驭在云端居高临下的统治者,给人一种睥睨众生爱恨不惊的错觉? 裴?翌的心,如刺万箭! 他一直以为,是他在高高在上的掌控着他,他就像他的玩具,他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