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过了一阵她又问。
“1976年的九月十七日。”
“......你救了多少人?”
老人的眼角叠起皱纹:“这次比上次更好。”
杰西卡擤了擤鼻子,她侧过脸,秀气的鼻头与眼角都红红的。“我不想知道我是具体怎么死的,”在听到“九月十七日”之后她的神情明显更加沮丧,“反正另一个世界的我也不会太聪明,我一直就是个又笨又没用的家伙。”
“在这点上我与你向来有不同的看法,起初我还有点犹豫,不过如今我确信了,毕竟我也有许多不足。”邓布利多坦诚地说道,“善于利用智慧并保持冷静只能算个还不错的优点,但这个世界给我们最大的考验是,在你不了解事情的全貌时,就需要去做选择了。”
“我记得每一个学生和我的对话,你15岁时我曾问过你一个你当时没法回答的问题,但我现在有了答案。”邓布利多望向这个逐渐止住哭泣的小姑娘,按很多评价标准她都是平庸的,却比他见过的大部分人都更加高贵,“这证明了你的可靠,因此我不愿再向一个纯洁的灵魂隐瞒,菲尼克斯说你最近一直在为了许多事困扰。”
后来大半个夜晚他们都花在了探讨真相上,杰西卡详细询问了邓布利多1976年九月起的每一个计划,她听到了不少新名词,比如斯莱特林的密室和魂器,也搞懂了麦金农夫妇的佯装被袭与藏有挂坠盒的海边山洞(那段时间雷古勒斯被晒得像个非洲巫师)。她把他的每一个行动与记忆里的事件结合起来,也特意提了很多关于雷古勒斯的问题,在知道邓布利多只是想顺带帮助她后杰西卡又变得沉默了,她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又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现在很多事我都有答案了,”沙金色卷发的女巫几乎是呢喃着讲道,“可,您当时为什么要挑我去跟雷古勒斯合作呢?我们是这么的......不合适。”而且邓布利多刚刚也确实表示他当时有过犹豫。
看来正如安多米达所言,这个世界上没有巧合,杰西卡痛苦又释怀地想,起码她找到了一个解释他们矛盾的方向——他和她从来都是两类人,如果没有邓布利多他们的人生根本毫不相容。